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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她要是联系你的话,让她快回来把离婚手续办了。”
左令君忽然问:
“哥,她也没联系你吗?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左上尧口出狠话的说:
“全世界的人都死了,她也死不了。”
她能出什么事?真要有世界末日,她也会是最后一个死亡的。一个女孩子,曾经孤身一人去非洲,深入瘟疫重灾区去救治当地的病人,险些传染丧命;一个人在喜马拉雅山脉,收集名贵草药,差点跌落悬崖命丧黄泉。不管哪一次都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他对她生存能力从来不怀疑,虽然这次稍微久了一点。
“但是,哥,这次太久了,我跟她失去了三个月的联系,连手机都成了空号。上次联系,她说她要把她亲手动刀的脑死亡逆转手术的视频发给我,可至今都联系不上他。”
左令君一面替她担心,一面又看着冰面上的尸体发愁,不知该如何下手,本来想请教她,如何从尸体中看出人的思维的。
左上尧不想再听左令君的话,没待他说完,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年右北?年右北也消失了三个月?殷落留与年右北的关系,他是清楚的,甚至不亚于与他的关系。
他拨通的宁飞的电话,宁飞很快就接通
“左上..”
“马上查一下年右北这三个月的行踪!”
“是,左上!”
宁飞挂了电话,立刻联系了他在国家安全局的同学帮忙查。即便是在深夜,同学的办事效率也奇快,不一会就告知了他消息。
“宁飞,近两个半月没有他的任何通讯记录”
“那有他最后一次的通讯记录吗?”
“嗯,最后一次是他拨打到利比亚的,时长两分钟。”
“好,谢谢!”
“宁飞,我查到此人,最后一次出现也是去利比亚。因为他更换了身份,所以他人根本查不到!”
“这个消息太重要了,老同学,改天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宁飞兴奋的快速打了左上尧的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左上,原来年右北上非洲了。那个地方,大概只有石油生意可做…”
“马上把他的行踪查清清楚楚了告诉我!”
“是!”
宁飞挂了电话,有些纳闷,这么重要的消息,按往常,左上肯定会如猎鹰般敏感,立刻布局去做这单生意,但这次却有些反常。
左上尧确实是有些反常,他只知道三个月前殷落留去了非洲,但具体位置他不知道,也不关心。从宁飞汇报看,显然,年右北是在她去之后的半个月才去汇合的。
这个女人刚与他签了离婚协议,连正式手续都没办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跟别的男人远走天涯?
想到这里,他脸色铁青,掌心的红酒杯不自觉的竟然破裂,划了他一手鲜血与红酒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毯上,地毯上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渍泛起涟漪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