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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栀莜已经快不行了,她的嘴唇已经发紫,脸色越来越惨白,体温越来越低......“月...月儿..........离开夏泽国.........去...去曜月......找轩儿。”拼死说完这句,抓着夏挽月的手渐渐放开,那一双被大家称赞“妖娆”的美目也缓缓合上。这个女子走完了她的一生,也许,死也是一种解脱.....
“母妃。”夏挽月一声喊了出来“母妃,不要死啊。”而回答她的只是空旷的回声。夏挽月眼神空洞的望着顾栀莜的尸体。她觉得疲劳极了,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突然,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大脑运转起来。母妃身体一向很好,也懂医理。一股香味飘进夏挽月鼻中。她走到桌前,一个小小的香炉放在上面。她打开香炉盖子,里面已经焚了一大半。她又闭上眼睛用鼻子轻轻一闻。这是什么香?好熟悉...好熟悉..................她取了两颗未燃的香,用帕子小心翼翼的包起来。
突然一声响彻屋子的开门声,一个穿着贵妃服饰的女子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群人,来势汹汹。鸢贵妃看向榻上的顾栀莜,挑了挑眉,眼里尽是不屑。她又转过头望向夏挽月,高傲的仰起头“凤宸帝姬,你该当何罪,皇上下令任何人都不得探望莜淑妃,违令者重打二十大板。”
在她们闯入房门那一刻,夏挽月就回过神了,用润湿的衣角拭满脸泪水。她挤出一抹轻笑“那么娘娘是不是应该陪儿臣一起呢。”
“本宫........”林鸢儿一时语塞,接着又换上一副笑脸“淑妃妹妹薨逝了,帝姬尊贵之躯待在这,怕是不妥。”
“不妥?...嗯...不妥。”夏挽月饶有兴趣的反复念着这两个字,突然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向鸢贵妃后面的宫娥抛去,青衣宫娥被簪子擦伤了脖颈。簪子最终钉在了门板上。大家都一惊,那位宫娥害怕得直接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鸢贵妃不可思议的望着夏挽月,好!很好!果然是顾栀莜那个贱人教出来的,连她的人都敢下手。但她并未当场发火,只是暗暗握紧了锦衣下的手。
夏挽月嗤笑一声“鸢娘娘还认为儿臣在这里还不妥吗?”那狂傲的表情将鸢贵妃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被她挑了起来,越烧越怒“来人啊,将凤宸帝姬绑也得给本宫绑回宸熙宫。”话毕,出现了许多侍卫,个个都佩戴着刀剑,看来鸢贵妃是不打算善终了。
夏挽月环视了几个侍卫,心里暗暗道:啧,这个老巫婆是非要自己去见阎王啊。她嘴一抿,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机“鸢娘娘好大的手笔,只可惜对付儿臣怕是有些无能了。”在她说话时,鸢贵妃已暗示他们将夏挽月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