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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退去地如此之快,两个人维系着更亲密的动作,彼此肌肤亲昵无间,却谁也知道今天不会发生什么更加有可能性的事情。
深呼了一口气。
今天也的确不是攀上沈春生这根高枝的好机会,他的拒绝也给了明昭昭一点休憩的机会。
面对魏远征时被压下的那点厌恶感被一通突如其来的“演练”击散地消弭,在此刻喜悦和荷尔蒙同时退去作用的瞬间,巨大的空虚和麻木淹没了明昭昭。
沈春生咳嗽了两声,手搭在明昭昭肩上,作势要推开。
“有采访在二楼,顺路过来……”
“送我回家吧。”
明昭昭向前了一步,勾住了沈春生的腰,埋在胸口的声音沉闷地像在湖底穿越过来。
“我什么都不做,送我回家好不好。”
这次哑口无言的换做是沈春生,他搂着怀里的女人,腰上的胳膊纤细,搂得不紧,脆弱地一推就会摧折,一根缥缈的浮萍。
他伸手握上明昭昭的手腕,从自己身上拉下。
这是,拒绝?
究竟是怎么样的虎豹,再三保证什么都不会做的情况,沈春生竟然连送自己回去都不肯,自己到底是难消的“美人恩”还是避之不及的“跗骨蛆”?
胡思乱想间,一件带着男人温热体温的外套裹在明昭昭的身上。
明昭昭抬起头。
“走。”
。
说好送明昭昭回家,沈春生便一步也没有多送。
女人惯会骗人,贪婪的漂亮女人尤是。
沈春生看着明昭昭弯腰“滴滴滴”输入密码,她这女人惯会演戏哄的人心疼达成所求。在A国的那几年,桩桩件件放肆惊险的事情,如数陈列在办公桌上,是他见怪也不怪的程度。
所以。
真实的三分脆弱,掺和上演技和漂亮的脸,哄得自己将信将疑也不奇怪。
“还没走?”
一串西里索落的奇怪提示音后,明昭昭推开门,回过身才发现沈春生还没离开,看着他闻言倏然僵硬冷下的脸,明昭昭撑着疲惫,斟酌着换了措辞。
“我意思是刚搬过来比较脏乱,不太方便招待沈先生。过段时间,我请沈先生吃饭做赔罪,可以吗?”
“对了,你的外套。”
意外吃了闭门羹的沈春生绷着脸接过外套,出了光淞华苑。
副驾上的外套沾着明昭昭的香水,在密闭的车里掺着一丝清甜的味道,沈春生降下车窗散散味道,一脚踩下了油门。
小夜曲。
酒吧名字起得够俗,就没有人会把沈春生和这里联想到一起。推开门的瞬间,鼓点和同样喧嚣的人声就冲胀了沈春生的耳膜,驾轻就熟走向吧台。
“僵尸。”
他是这里的熟客,酒保看着沈春生的第一眼就熟练地拿下了基酒,边调酒边说是不巧,老板刚下了舞池,怕是要等一会儿。
沈春生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接过酒背靠着吧台看向舞池里踩着鼓点的群魔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