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见两位公子拎着两包油纸包着的东西进了院子,阮凤舞瞧了一眼来人,其实早已经气消了,就那件事过后三天,他们俩又来了一次,当阮凤舞看见赫彦云的“猪头”的时候,扑哧一笑,也就什么恩仇都没有了。
而经过接触,秦羽简也接触了对阮凤舞的误解,她本来以为她是一个苛刻,计较的女子,可是没想到谈吐之间居然尽显大气,甚至是有时候对于他的学说也能说的头头是道,对于一些固有的观念敢于提出非议。
他觉得此女子不简单。
于是一来二去的,三人就成了很好的玩伴,经常聚在一起侃大山,所谓的不打不相识。
“阮姑娘,你看我们带了什么?”
阮凤舞一脸的不屑,象征性的问了一句“是什么?”因为到了时空,这个地方,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提起兴趣的,除非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她很需要。
“当当当……”赫彦云就像是献宝似的,立马打开,里面是一块快的花生酥,而且随着油纸打开,老远就能闻到它的香酥味儿。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小翠,快拿去吃吧。”她的反应像是伤到了二人,秦羽简更是讪讪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油纸包。
因为他从自己母亲那里打听到,阮凤舞最喜欢的是桂花糕,可是见她那不屑的样子,他就不拿出来献了,省的自讨没趣。
“阮姑娘,你好伤我的心呐。”赫彦云手捧心脏状,说的绘声绘色,活活一个活宝,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和他们交朋友,单纯不做作,没有很强的目的性。
惹得小翠和阮凤舞都哄哄大笑,里屋的萧子风听见外面的动静,着实坐不住了,出来倒了一碗水,把水壶重重的一放,院子里其他人听见声音立马望过来,“小声一点,吵死了。”
阮凤舞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好笑到:“大白天的睡觉还有理了。”
萧子风没有搭理她,径自又回屋,“那位是?”话不多的秦羽简弱弱的问了一句。
“哦,我表哥。”说的声音不小,还没进屋的萧子风刚好听见,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了看阮凤舞,见她仍旧跟他们谈笑风生,又黑着脸继续进屋。
本来阮凤舞也没有说错,本来就是表亲,太后是她娘的姐姐,虽然萧子风不是太后的儿子,可是是太后老公的儿子啊,所以说啊,确实是表亲,阮凤舞还点了点头,“嗯,真是表哥。”证实自己真的没有说错。
秦羽简也觉得问的唐突了,干笑两声表示没有其他意思。
“小翠,吃够了没?吃够了陪我出去。”本来说着说着话,见她要出去,二人觉得奇怪,而嘴里还包着花生酥的小翠更是无语,“姐,去哪儿啊?”说这话还能喷出花生酥的渣子来。
“对啊,这突然间去哪啊?”赫彦云也站起来问道。
秦羽简虽然没有问,但是眼神传递出的信息也是询问,只是默默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