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
冯清歌瞬间如坠冰窟。
而后整个人变得更加决绝和坚定。
“不用考虑了，我已经决定了。”
“冯清歌！”
傅长川的火气彻底压不住了。
他纡尊降贵，给够了她台阶了！
她居然还这么不识抬举！
“你不过就是微兰的替身而已，我用了五年，习惯了。你真以为我离不开你？”
对，只是习惯了。
别的替身不是没有，可他懒得适应。
“傅总，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冯清歌冷硬的回答。
“很好！”
傅长川点了点头，松开冯清歌的手腕。
“冯清歌，你不是最像微兰的，但你比所有人都乖，这是你唯一的优势。”傅长川看着冯清歌，恢复到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样子，“现在，你连这唯一的优势都没了，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如你所愿。”
“谢谢傅总。”冯清歌压低心底翻涌的各种情绪，平静的回答，“我会交接好所有工作，不会给您添麻烦。”
“秘书的工作，不用和别人交接，会有新的秘书来，你走之前，好好教她。”
“是。”
傅长川带着一身寒意，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这个人，是天之骄子，骨子里傲着呢。
刚刚的短暂挽留，不过是因为，她扮演游微兰扮演得太好了，又那么乖顺听话。
现在，她不听话了，他也没了耐心。
以后自然也不会再纠缠她了。
冯清歌看了一眼，泛红的手腕。
嗯。
终于，解脱了。
冯清歌离开公司，去了傅长川家。
傅长川有需求，大部分时间，是在他给她安排的住所，或者秘书室的休息室。
她来这边比较少，东西也不多。
一只登机箱就足够了。
冯清歌收拾得十分仔细，确认一点东西都没遗落，才放心离开。
回到住处。
她开始整理工作笔记，和一些待交接的工作。
秘书工作的交接，不是大问题，她有两本工作笔记，对方拿去吃透就行了。
麻烦的是，她去年负责跟进的一个大型基建项目。
这是她第一次负责，这么大的项目，付出了许多的心血，现在中途退出，她担心会影响到项目的开展进度。
正想着。
冯清歌手机响了。
是体检中心的电话。
前阵子，她最好的朋友郝甜，留学回来，非说她看起来太瘦弱，拖着她去做了体检。
她估摸着是出体检报告了。
接起电话。
“冯小姐，我们这边是怡康体检中心的。”
“我知道，直接把体检报告的电子版，发我邮箱就好。”冯清歌回答道。
说完，她就准备挂断。
可对方抢先一步：“冯小姐，你怀孕了！”
冯清歌一怔：“什么？”
“我说，恭喜您，您怀孕了，8周！”那边的声音，雀跃得跟过大年似的。
冯清歌晴天霹雳。
她怀孕了？
怎么可能？
她和傅长川一直都有严格避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