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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单手拥着我,掐着一只烟和别人拼酒,我扶着他的手臂,落下的烟灰不偏不倚地将我裙子烫了一个洞。
就在2小时前,我的肠胃炎犯了,打算吃了药早点休息。
还没来得及躺下,就收到江湛的短信
1小时后,赫兹酒吧。
就如他一如既往的作风,简短却不容拒绝。
拨过去电话,无人接听。
我不死心,又发了短信:今天可不可以不去,我有点不舒服。
江湛只回了三个字:十分钟
我瞬间明了,只多给我十分钟时间。
江湛这个人,耐心一向不多。
我痛得昏昏沉沉,再清醒的时候已经快11点,距离江湛给的时间迟了快40分钟。
我拿起车钥匙,一路疾驰。
等我坐定时,已经是脸色苍白,江湛只是揽着我,低声说:
「让我等了你一小时?」
「嗯?贺笙。」
我抬头看他,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同情,询问中带着一丝怒气。
我身形一顿,索性双手环住他的腰,忍着隐隐作痛的胃缩在他怀里答道:「阿湛,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这次,江湛居然意外地没有立刻推开我,只是转过头不再看我。
2
我贴在江湛的胸前,轻轻揉了揉我的胃,那是很多次替江湛挡酒留下的毛病。
我正出神,听到一阵骚动,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拼酒了。
我往角落里缩了缩,祈求大家尽量不要注意到我。
跟每次一样,一杯酒突兀地递到我面前,来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嫂子,一起啊。」
这个圈子里每个人都知道我是江湛的舔狗,没人瞧得起我,可偏偏有人为了挑衅江湛,故意叫我嫂子。
果然,江湛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眉头紧锁。
我正打算摆手,那人却不依不饶:「江哥已经喝了一晚上,嫂子也该帮着分担点。」
我求助似地看着江湛,后者没有一丝动摇,我便仰起头一饮而尽。
刚喝完,没想到面前又被摆了一排威士忌。
那人见我困惑地盯着他,不怀好意地冲我笑了,「好心」地向我解释:「江哥跟我们打赌,他若喝不完这些威士忌,便同意让嫂子选我们其中一个人,陪一晚。」
江湛的兄弟们都欢呼起来,口哨声不断。
我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江湛。
所有人都在等江湛表态
「江哥不说话了,这回玩大了吧。」
「谁知道呢,不就一个舔狗,我看不一定。」
「不能吧,上次有人只不过跟童菲调笑了一句,就被江哥打断了一条腿」
「那可是江哥白月光,一个舔狗而已,怎么能和童菲比?」
「话说童菲快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也听说了,就这几天,我……」
我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害怕地攥紧了江湛的衣角,心里祈祷他千万不要答应,像往常一样只当个兄弟间的玩笑就好。
我满眼委屈地看向江湛,江湛在我身边叹了口气:「阿笙,我也不想的,可惜你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