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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可是马上就有效果的药丸。只是这儿的量有限。这儿才有20粒。但那么多人。我究竟该送谁?”“好啊。你把这十五粒放在桌子上吧!”余秋桐端起了药盒。“怎么啦?”“这不是我们村的村医吗?余秋桐的话音落了下来!
余秋桐听了,才心满意足地给了方员外一粒药丸。
“我还拿出了50两。”
“我也出来了。”
众人饮下带巴豆之茶水,此刻腹内绞痛难忍,刚与长生争吵不休片刻,当下便按捺不住,偏这皓轩赌坊茅房之多,亦有其限度,为免出丑,众人宁肯重金买余秋桐的药丸到手!
余秋桐眼见众人相继服药,病情有所缓解后,示意寒飞叫醒徐昌!
长生十分合作地再次向余秋桐献祭,说:“也请来元大小姐替我这个小皓轩赌坊作主。尽管咱们赌坊开得时间不长,但天子足下有这种事,真叫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啧啧。这样的事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啊。。既然追上了。就给你们当回老爷吧!”徐昌敏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余秋桐。“哦?这就是我们的‘代客’了?”“当然啦!余秋桐旁若无人地看了看那个徐昌说:“今天人证物证具在。徐昌敏您是浩轩赌坊里这儿的下巴豆粉。您要怎么补偿呢?这个皓轩赌坊呀!”
“啥下巴豆粉啊?寒飞边走边念。徐昌一愣,抬头一看,寒飞正坐在他身边。“你是徐昌吧?”寒飞问道。“我是……”徐昌一脸茫然。徐昌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寒飞看到后,狠狠地抽了徐昌一耳光,打在他头上嗡嗡作响!
“咱们护国将军府的大小姐向您问这问那,您竟然还能狡辩吗?咱们就陷害您不成了!寒飞在房间里大声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寒飞!”
“大胆奴才!敢揍我就不认识我吗?”“大胆奴仆,你敢打我家人,你不晓得我是谁?徐昌平仗势欺人惯于一时,何曾受此教训!
“王子犯法和庶民都有罪。不要说你区区管家,就在大殿下犯了罪。照样得罚!”“这不是我说你,是你自己说的。”余秋桐的眼睛里有一丝不屑的神色。“怎么会呢?余秋桐不紧不慢地说:“但我看在你还是初犯这个份上,罚你赔这个皓轩赌坊几两银子。就算了吧!”
长生一听,连忙道:“元大老师深明大义。我长生又不是个吝啬之人。今天无论这个徐管家究竟补偿了咱们多少银子。我皓轩赌坊里一分不剩。全部拿出去为诸位大爷置办办酒宴。只当我长生向诸位赔罪吧!”
“补偿啥银子?啥也没干!”徐昌刚走出家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你敢敲门吗?”“是徐昌吗?”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是徐昌。徐昌才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有人陷害我。我被打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