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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发现,陈白衣这个家伙,居然抱着整只野鸡狂啃!
甚至还啃得满嘴流油,面泛红光。
要不是亲眼所见,谭清雪真心怀疑,这货是不是饿死鬼投胎的。
而她倒好...居然只分了一只鸡腿?
这个混蛋!
今天在谭家,他究竟是怎么骗到自己的?谭清雪此刻想想,都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你你你!”
气急之下,谭清雪指着陈白衣,竟有些口齿不清了。
陈白衣转过头,奇怪地看着谭清雪:“怎么了?你不是在啃鸡腿吗?这么快就啃完了?”
一连三问,险些没把谭清雪气晕过去。
好在她心理素质不错,气呼呼地看着陈白衣,咬牙道:“你就只给了我一只鸡腿,难不成,我还要啃一天吗?啊?”
说完,还不忘嘟了嘟嘴,可怜巴巴地看着陈白衣。
好似在期待陈白衣良心发现一般。
“啊,是我的错,我刚才只是让你试一试口味,剩下这只,其实最补了,我就是特意留给你的!”
陈白衣“恍然大悟”之后,拍了拍脑袋,又指了指剩下那只野鸡。
“哼,这还差不多。”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谭清雪总算松了口气,将目光盯住了剩下哪一只野鸡。
只不过,她现在被包得好像是个粽子,实在是多有不便。
陈白衣笑了笑,徒手又将野鸡快速掰成数块,让谭清雪细嚼慢咽,更加方便。
这野鸡刚刚烤熟,温度奇高,他竟也能徒手就抓。
谭清雪现在,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啊?几乎是一门心思,专心对付剩下这只野鸡了。
陈白衣耸了耸肩,不可置否地轻轻一笑。
他虽然可以不吃饭,但时间长了,身体依旧会十分难受。
有一次,陈白衣万念俱灰,足足半年没有吃东西,可是当那种饥饿感,还有空腹感,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吃了东西。
故而,他闭关之时,才会需要有人护道,提供粮食。
不然的话,陈白衣恐怕上百年,都不会下山一次。
吃饱喝足,谭清雪躺在沙发上,静静地睡着了。
尽管娇躯包得跟个粽子似的,但曼妙的曲线,仍旧隐约可见。
“天下绝色,此间最美。”
陈白衣凝眸一观,不由幽幽一叹。
他看着谭清雪,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一句话。
棉花,就是泥土里长出来的云。
而她,就是一团棉花。
更准确的说,是雪。
一团艳阳白雪。
良久。
陈白衣上前一步,抱起谭清雪,进了主卧。
而后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望着她全身上下,那隐隐正在复原的可怖血痂,陈白衣眼中寒意汇聚,忽然变得冷厉如刀!
“三大豪门是么?雷家是么?”
陈白衣薄唇微抿:“既然你们不知死活,那我便代替谭家,代替小修,向你们拿回一点利息了!”
他此次下山,本意就是为谭修料理后事,铲除三大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