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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切的招呼众人吃饭,晚饭是咸菜就稀饭,难得的,小林婶儿还给送来了十多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也不知道这馒头算不算钱。
母子俩走后,屋子里很安静,小娃儿已经窝在秦毅的肩头睡着了。
没人说话,也没人碰那热腾腾的大馒头。
吃过饭,很快就各回各房睡觉了,
男人这才微微开口,刚才有外人在,秦毅不好说些什么,
“虽然把钱花了,但你们娘仨有住的地方了呀,别那么小家子气。”
男人的语气中间隐隐夹杂着那么一点点的宠溺又问了一句,
“是心疼那些钱,还是心疼秦哥我呀。”那种不正经的腔调又冒了出来。
徐向暖没绷住笑出声来,这不要脸的男人是谁?这人怎么人前人后不一样,白天晚上又不一样。
晕黄的蜡烛下,男人一双深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些笑意又带着一些痞气。微微得意的对媳妇儿说“你秦哥是有本事的人,放宽心,饿不着你和两个娃儿。”
那微醺自大、狂妄的状态有点儿像是喝多了,徐向暖凑上前鼻子嗅了嗅,还真被她闻出一点儿细微的味道,按理说不至于呀。
这人怕不是个假酒鬼吧。
徐向暖怕他不小心摔着孩子,想将男人怀里的娃儿接过来,可秦毅不给呀,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像是铜墙铁壁,稳稳的就是抱着小娃儿不撒手。
徐向暖怕吵着别人,只能好言好语的哄劝,男人意识也不知道请不清醒但就是软硬不吃,好在铁蛋儿因为和她闹别扭,今晚和他小张叔叔睡那边了。
不然被孩子看到两个大人,在这儿小儿科的抢小娃儿跟抢玩具似的成何体统,还要不要面子。
僵持无果后,就在徐向暖已经打算放弃了,秦毅松手了,主动将小娃儿递进徐向暖怀里。
老父亲口吻的说道,
“照顾好我女儿哦,她还这么小又这么乖,”
又牛头不对马尾儿的说了一句,
“这么一小只以后就叫秦只只吧”
徐向暖自动将那个只换成了枳,南橘北枳,听起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随口又问了一句“那铁蛋儿大名叫什么?”
“臭小子有名字,名字叫秦、秦冶”
“秦爷,这是什么鬼名字?”
想再问什么?秦毅已经睡着了,徐向暖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
给自己灌好热水袋,眼皮已经有些沉的快睁不开了,这才大概晚上就九点多,换个身子这作息也跟着换了?还是说这瞌睡是会传染的。
炕头父女俩一模一样板板正正的睡姿,徐向暖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她隐约记得昨晚自己好像睡姿不是很好,睡梦中拽了好几次被子,昨晚这男人应该没睡好觉吧。
传统的土炕硬邦邦冷冰冰的的没半点温度,要不是秦毅,徐向暖真想将空间里的床垫铺上去。
人为条件不允许,她很快就放弃了。
关上房门,抱紧自己怀里的简易热水袋也上了炕,小娃儿靠在最里面被他爹围得严严实实,徐向暖只好掀开被角自己委屈巴巴的缩在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