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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准备好一切,告诉离朔她的器具各自的名字,离朔一一记着,秦明月接着说道:“一会儿我要什么,递给我就好了。”
“是,皇妃。”离朔也有些紧张了,他也知道,若是做不好,公瑾言是有性命危险的。
“好了,开始吧!”秦明月准备开始,接着吩咐离朔:“去让影殊熬制麻沸散,我之前有教过她。”
离朔应声出去,秦明月穿好她自制的无菌服,定睛看着公瑾言,缓缓说道:“我先看看你的伤势,请信我。”
“无妨,如若真的医治好了本王,本王一定待你好。”公瑾言允诺着,他也只是有些希望的罢了,就算医治不好,他也是不会将她休掉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竟然对秦明月有了些杂念,或许是那次对簿公堂她异于常人的冷静和胆识,又或者是她送于他轮椅的时候,又或者是亲眼看着秦明月将挑断脚筋的公鸡治好的时候。
公瑾言合上双眸,暗自想着,他原本只信任自己的心,不禁也信任了秦明月一次,冥冥中,他相信秦明月一定有这个能力,可以将自己治好。
影殊将麻沸散熬制好,端来密室后退出去,秦明月看着公瑾言喝下,不多时,公瑾言进入昏迷状态,秦明月抓紧时间,将公瑾言的脚踝用刀片一一割开,可见公瑾言的肌肉四处乱势,脚筋也已经萎缩,秦明月有些发难。
“皇妃,可是王爷……”离朔想说什么,却被秦明月打断。
接着,秦明月只好将公瑾言脚踝处多余的新肉割掉,找准萎缩的脚筋,再用自制的针线,将脚筋缝合到一起,整个过程虽说起来好似很简单,却废了秦明月不少的精力,额头上的汗珠凝聚,秦明月命来离朔为她擦拭,继续医治公瑾言的另一只腿。
直到午时,秦明月仍未完全做完这台手术,公瑾言也有醒来的状态,秦明月暗道不好,此时醒来,会承受的痛以及会影响手术的效果,都是难以言喻的。
离朔见到此情此景,也有些慌乱,他也是略懂医理的,又加上秦明月所说在诊治过程中,若是稍有不慎,可能会导致整个医治失败。
“忍住,再有一会儿就好了。”秦明月无法,只好让公瑾言用毅力来忍着伤痛,随即秦明月吩咐离朔:“离朔,给王爷一个毛巾含着。”
离朔照做,对于秦明月的冷静应对,离朔倒是有些心生敬畏,少有女子会面临突发状况时有这般的冷静自若。
“好了。”秦明月缝完最后一针,公瑾言说道,看着公瑾言的面孔,布满了汗珠,哪里还有冷峻的模样。
“皇妃,这就可以了吗?”离朔边给公瑾言擦拭汗珠,边问着秦明月,方才为秦明月打下手,都顾不上给公瑾言擦拭。
秦明月脱下无菌服说道:“今天先这样,我一会儿给王爷包扎一下,伤口结痂会快一些。明天,我再过来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