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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罚你禁足七日,还未足日你就出门。这一桩,又怎么算?”
叶楚烟算了算,才第三日而已,叶巧容就出了两天门。
叶巧容面容惊变,比蜡纸还要白,嘴唇不停的颤抖。
“我这就回房去,七日内绝不出来,姐姐息怒,我这就回房去……”
顾不上等叶楚烟说话,提起裙子就往房间里跑,头发散乱。那逃跑的样子就像老鼠被火烧了屁股,十分狼狈
回到房间,叶巧容脑海里全是方才浑身散发着凛然意气的叶楚烟。心中腹诽她到底是中这了什么邪,怎的就两天时间,变得如此雷厉风行。让她感觉阵阵寒颤,现在腿还在发抖。
以往青茗被喜鹊欺负,她都不太计较,更不会搬出一套套的家法来,连爹都拿她没办法。这样的叶楚烟,她确实无法招架。
“叶楚烟,你敢当着下人的面羞辱我!日后让我抓住机会,一定也要扇你几个耳光,让你颜面扫地,让你万人嘲笑!”
叶巧容咬着牙,委屈得两只眼睛已是被泪惹得通红。
而庭院中的喜鹊,手已经被冻出了血色,怔怔的滴下泪来。
“大小姐,喜鹊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喜鹊吧。”喜鹊哭声稚嫩,再没了傲气。
“错哪了?”叶楚烟背对着她,冷眼说道。
“错在不该作弊,不该欺诈钱财,更不该让小丫头们冤枉青茗。”喜鹊哭道。剩余的话,她也不敢说了,不能为了救自己而将自家小姐给推出来。
“你们玩闹我本不该插手,但既然你二小姐出声,我也不能眼看着丫头被欺负。国公府的家风比不得小门小户,你可明白?”
叶楚烟就是要告诉喜鹊,叶巧容的袒护有失国公府的颜面。若再有一次,后果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好,我就饶你这一次。”叶楚烟说道。
“谢大小姐!”喜鹊又惊又喜,将手从雪中抽了出来,拼命的呵气。
这时,青茗递过来一个瓷瓶,还有一个暖手炉。
“这里面是冻伤药,二小姐被禁足,小丫头伺候着就可以,你就好好养伤吧。”叶楚烟说道。
喜鹊也不管这是不是陷阱,连忙接过暖手炉跟药,连道了几声谢。然而,她心里却恨得牙痒痒,猫哭耗子假慈悲,真要心疼她,就不该让等自己冻伤了才发话。
“谢大小姐,喜鹊告退。”
喜鹊连磕了几个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瘸一拐。这一转头,她的嘴里就暗暗将叶楚烟咒骂了千万遍。
“大小姐,喜鹊心眼小,有仇必报,她不会感恩的。”青茗皱眉,对于主子的行为略有些不满。
“我知道。”叶楚烟轻声答道。“这么做,本就不是为了让她感恩。”
叶巧容烫伤了青茗,没有只言片语,也没有半点关心。若是她也对喜鹊无所作为,岂不是也跟叶巧容没什么分别了。
青茗不明白大小姐的话,但也不问。自从那天小姐惊醒,整个人就变了,眼神更变得奇怪,似乎看你一眼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事也不似以前那般温吞,现在完全相反,雷厉风行但又非常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