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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无理了!
仅仅是祭祖就冒犯了陈家,那吃饭喝水岂不是犯法了?
陈海波讥笑一声,随即质问:
“是,秦老爷子的祭日,秦凌云那个小杂种怎么拜祭我都不管,可我儿子陈淼在颐天山公墓被人打的昏迷不醒,难道他秦凌云有的跑吗?”
这时,林以沫恍然记得秦凌云说过,他打过两只“野狗”!
难道这事是真的?
林以沫惊呆了,脑袋里此刻都是懵的。
陈海波谁人不知那是护犊子的主,今天找上门来肯定是要寻仇。
不行!
林以沫当下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要为秦凌云撒这个谎。
慌乱之中,她竭力保持镇定,稳定情绪,转而正色反驳:
“胡说,你凭什么就说是凌云打的陈淼,公墓那般大,单凭凌云去过公墓祭拜,你就一口咬定是凌云所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没有其他证据,这事你胆敢胡来,我就禀告总镇大人!”
林以沫倒是急中生智,就是他陈家在东陵再家大业大,也都得惧怕张浩这个主儿。
即便几大豪门是东陵的皇,那张浩就是东陵的天!
一听林以沫伶牙俐齿,转首抬出了张总镇。
那陈海波霎时也慌了神,这一招棋倒是没有考虑在内。
不过,陈海波既是来了此地,定然是要一个说法。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自古都是这样的规矩,你放总镇大人哪里,也得按照这个规矩来。”
“我陈家在东陵躲一躲脚,东陵都得抖三抖,遭此屈辱,你觉得我会善罢甘休?”
转而,陈海波将神色投向了一直未曾言语的秦凌云。
“秦凌云,你他妈有种就告诉我,小淼是不是你这个小杂种伤的?”
林以沫闻言,旋即是回首不停的给秦凌云使着眼色,摇头蹙眉,其意再明显不过。
自然是不希望秦凌云承认。
若是承认了,那这事就是放到了总镇大人也没有善了的结果啊!
假如旧城改造项目在进行就好了,大不了就赔些钱出去,可现如今自己上哪儿去找那么些钱来。
之前江东财阀拨的项目款,项目未开工就挪用,自己哪里敢提私了的事!
唯恐秦凌云一口承认,那事情全完了!
“凌云,不要承认,不要承认啊!”
……
“还给这种强奸犯举办什么接风洗尘宴会啊,真是一茬又接一茬。”
“这是个瘟神吧?”
“你没看吗?躲在一旁听见人家问祖道辈的,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活脱脱的一个怂逼蛋子!”
“估计这事要是他干的,准是一个阴损的人,陈少准是被这小崽子偷袭的,就他这德性,能近的了陈少保镖的身?”
堂中冷嘲热讽在继续。
秦凌云看着桌上的照片,眼睛微眯,缓了半晌才是沉声道:
“陈海波,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
“放肆!陈家家主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当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