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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愚蠢!竟然藏毒进宫,你想做什么?是毒死我,还是毒死你自己?”皇后喝道,孙袭芳捂着脸,惊恐的看向皇后。
姐姐进宫后,她就未怎么见过姐姐,小的时候,姐姐是最温柔的,待她最好的,今天怎么会舍得赏她耳光呢?
“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也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我知道宫里管的严,我以为宫里没有毒药,便想悄悄给你带来,对付太后那个老太婆,足够了。”孙袭芳忍着泪说道。
“对付太后?你今天在那张嬷嬷面前大放厥词,借着我的名头不知礼节,还要那刘漪月进慎刑司,你这都是在帮倒忙,太后那边都知道了,若不是我去求她,你早早的就被送走了,还选什么妃!”皇后越说越气,月锦扶着她坐下,任由孙袭芳一人跪在冰冷的地上。
半晌,那蜡烛要灭了,月锦换过新的,皇后才再次开口。
“你知道吗?太后那边,已经悄悄和陛下商议过来,要给那刘漪月嫔位,一进宫便是一宫主位,你呢,顶多是个常在。”皇后不疾不徐的说着,指甲轻轻敲着茶盏。
孙袭芳一听到这话,便慌张擦过泪来,“怎么会这样?姐姐,她漪月凭什么!”
“凭什么?凭皇帝刚登基不久,武官的势力都在摄政王手上,他要夺得文官的心,刘家虽然是史官,但靠着百年的祖业,刚正不阿和清正廉洁的名声,在文官中影响极大,娶了刘家这个嫡亲的女儿,于他们,就是双赢,陛下自然要厚待她。”皇后说着话,便觉得胸闷。
“可前些日子他们不是被摄政王摆了一道吗?怎么还要封她嫔位。”孙袭芳的心里已经极度不平衡,她进宫前以为,自己靠着皇后的妹妹这层身份,该是宫里最尊贵的秀女之一,前头的昭阳郡主有个封号在,她自己知道自己不如她尊贵,也从来就不嫉妒她,却不想,她还敌不过一个史官的女儿。
“摆一道算什么,这对太后来说还是好事,刘家欠她一个人情,刘漪月进宫后自然会站在太后那边对付咱们,新入宫的秀女,没个一两年,是不堪用的,宫里的老人又各都自成一派,你也不成器,我该找什么人来,同我一起对付那个令人头痛的老太婆啊。”皇后说着到这里,不免叹息一声。
孙袭芳不吱声,皇后便轻轻扫她一眼,随后说道,“刘漪月如果没有了,那封给新人的嫔位,就会多出来一个,统共就两个给新人的,那昭阳郡主肯定有一个,至于剩下那个,想来,没了漪月,你就是最尊贵的,没了刘家的女儿,太后能用的人就少一个,这刘漪月在宫中尚且不成气候,这是除掉她的最好时候,来日封号下来,你哪里能动得了她。”
“还请姐姐指点。”孙袭芳再次慎重的跪下。
“简单,明天就是验身的时候,这里有瓶药,这药只要碰上伤口,人,就必死无疑,且隔天后发作,没人会想到你。”皇后说着,含着犀利的眼神和冷冷的笑,将那药塞到孙袭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