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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粟心中嗤笑着,好一偷梁换柱,竟随口捏造事实,让她全部承担。
“看着眼熟,没想是凤祥宫的人。”段梓玥带着几分威胁望向了南粟,说道,“这事情真相如此,我没说错吧。”
南粟静静不语,这口气她咽不下去是真。一直本分行事,和这个疯女人毫无交集和恩怨可言,莫名差点被毁了脸,凶险万分,此事绝不姑息,也不会饶过。可论身份地位,南粟还只是一小小宫女,当下还惹不起,只能忍气吞声,有朝一日,定双倍奉还!
“夫人所言极是。”南粟一字一句说道。
嬷嬷看在眼里,心知肚明。没有直接证据,要想治罪,也无用功。到时皇上知晓,也对南粟不利。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嬷嬷也选择了退一步。
“夫人既是因为一点小事,那也不便追究。南粟是我们凤祥宫的人,要打要罚,太后会定论,就不劳夫人操心了。”
话已至此,段梓玥只得放了人。看着南粟和嬷嬷快速离开。段梓玥气得直跺脚。
“贱人!浪费了这次机会,别以为会让你好过,我就不信你次次都会好运!”
段梓玥走出院子,来到御花园处,可没走几步,就发现了附近的石椅上悠闲坐着一个人,见她离近,投过去嘲讽的目光。
“如此愚笨的方法,你也能用的出来。”廖纾竹拿起一块点心,淑雅的吃着。
“你怎么在这里。”段梓玥没好气道,“刚刚你都看到了?”
“好不容易有场好戏,又怎能错过。”廖纾竹笑道,“只是,做戏的主子却不大聪明。”
“王妃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我听说良襄王爷对新纳的小妾可是喜欢的紧啊。”段梓玥回击道。
“一个贱胚子,不足为虑。”廖纾竹也不生气,起身走到段梓玥旁,玩弄着她的头发。
“若想让她痛不欲生,就要抓住她的把柄,捏着她的软肋。”
“什么意思?”
“梨园的戏子有几个是干净的,更何况她还是身分不明之下被带到上京,并入了宫。那个小贱人可不是好对付的,把谜团重重打破,才能真正找到缺口。”廖纾竹加深了笑意,“人嘛,总有弱点的,戳中弱点,自然就会崩溃,又怎需亲自动手。”
“你为什么帮我?”段梓玥可不认为廖纾竹是单纯好心。
“好歹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姐姐帮助妹妹,不应该吗?”廖纾竹收了笑脸,“我也看她不顺眼,早些清理掉,不窝心。”
段梓玥挑了挑眉,想起了在生辰宴上乔琦看南粟的眼神,有些幸灾乐祸道,“原来啊,王妃也有害怕的时候。”
廖纾竹脸色终于微微一变,眼神中露着可见的杀意,让段梓玥噤了声,廖纾竹的狠她是见过的,自是忌惮三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短短的交流后,是默契的合作。
“当然是从头开始查。”廖纾竹道,“查她的来头,查她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