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桑沉默了半晌，说：“我的初恋是你，你不也比我小么。”
他听到这句话以后，终于回到视频前坐下，只不过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她也不说话，等着他自己慢慢平复心情。
一时半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许楠桑今天折腾到半夜，不太想继续浪费时间，开口道：“既然没什么可说的，我就先挂了。”
“等会儿。”许楠桑看见那条狗又往他面前凑了，在舔他的手，他这会儿没耐心，敷衍的把狗子给挥开了，说，“别挂，我也要补个觉，我们连麦。”
许楠桑随他去。
“你说，最近你招了些什么男人？”回到床上，陆盏那边还是揪着这件事。
“没人要的。”许楠桑说，“年轻那会儿也没有，就招了你一个。”
“上学那会儿的学弟我都知道好几个，还有顾越，行情好的很。”陆盏冷哼，今天电话那头的那位，这笔账他也还是会跟他算的，“许楠桑，你结婚了，安分守己点。”
许楠桑随口“嗯”了一声。
陆盏不满意道：“你可不可以走心点？你快说，你只会有我一个。”
“我不会出-轨。”许楠桑说。
陆盏显然不太满意，却没说话，睡着了，许楠桑很快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透过平板，在她耳边一下下回荡，明明挺吵，但她居然也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七点钟，她就被陆盏给吵醒了。他在那头说：“老婆，醒了没？起床了。”
许楠桑刚刚起床，声音格外干涩，“嗯”了一声：“醒这么早？”
国外这会儿，时间应该还是凌晨。
陆盏道：“没办法，要赚钱养你，得起来开会。”
许楠桑起了床，他依旧没挂语音，她换衣服时，都能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只是某一刻，声音戛然而止。
许楠桑不会知道，在他声音戛然而止的这一刻，远在国外的陆盏身边，温湉的腿，在桌子底下碰到了他的，大腿往上，挺敏感的位置。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温湉是被她的主管，带来开会的。
当然，主管也是听说了陆盏跟温湉之前那些事，才会对她格外关照。
此刻陆盏扫了她的腿一眼，看见她脚上穿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
陆盏对温湉的印象，更多是她学生那会儿，她总是穿着运动鞋，看上去青春有活力，现在却逐渐向女强人靠拢。
少女是不适合穿高跟鞋的。
许楠桑更白，腿更细更长，更适合穿这种红底高跟鞋。她长得也更欲，只是明明有一张勾人的脸，表情却要不就是假笑，要不就是平淡。
对他吝啬得很，都不肯多给他露几个表情。
只有他故意弄得狠，他才能看见不一样点的。
陆盏想着想着，又想起早些年的许楠桑。
上学那会儿，她同样穿运动鞋，只是他却很难想起她还是少女的模样，仔细想，也只有她寡淡的脸，挺无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