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庸人自扰的，只有程芙。
久久。
程芙才转身上了另一部电梯。
……
Down挺大，上下统共有三层，闺蜜唐颂订的位子在二楼。
程芙上楼后没看到贺唯昭，心底那莫名的情绪淡了几分。
唐颂说久别的重逢需要一顿大酒来熟悉，哗啦啦点了一堆酒，还从微信上摇了两个小帅哥。
结果酒还没喝完，人就趴菜了。
唐颂看着醉晕的那两人，嫌弃的推开。
她一边开酒，一边落程芙。
什么狠心啊，一走八年之类的。
程芙乖巧认错，默默喝酒。
两人许久未见，说起来没完，结束时都快凌晨了。
唐颂醉的没法站，还嚷着让家里的司机先送程芙。
程芙好说歹说，先让人回去了。
她尚有几分清醒，给酒店打电话让他们来接后，才摇摇晃晃地下了楼。
越过狼堆似的一楼，程芙终于出了Down艺术馆一样的大门。
在Down那标志性的梧桐树下吹了十多分钟的冷风，酒店司机终于来了。
挂了电话，她踉跄着走到路边，拉开车门，将自己扔进了黑车。
结果，撞人身上了。
迷蒙着睁开双眼，程芙看到了贺唯昭那双无欲无求的眸子。
身体猛然一僵。
怎么会……
难道是喝多出现了幻觉？
她伸手去触碰，指尖还未碰到，手腕就被贺唯昭狠狠地扼住。
疼痛刺激着神经，程芙倏然回神。
顿时清醒。
“抱歉，上错车了。”
她抽手，想要下车。
贺唯昭禁锢着她手腕的手越发地用力，幽冷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审视着她。
酒意上头，意识在崩溃。
年少时的喜欢，炙热而又滚烫，再遇见……真的禁不住任何的撩惹。
程芙竭力维持着清醒，嗓音颤抖，“松手，我要下车。”
贺唯昭置若罔闻。
他拽着程芙用力一拉。
猝不及防间，程芙跌进了他的怀里。
头顶落下男人冰冷的语调，“晚了。”
贺唯昭面无表情地升起了车子中间的挡板。
顿时，封闭的后排变得逼仄。
贺唯昭身上旷野的冷香融合着酒精的辛辣，散发着蛊惑的气息。
无法言状的气氛蒸腾，烧着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你……你要干嘛？”
回答她的，是贺唯昭来势汹汹的吻。
箍在程芙腰间的手骤然施力，身体紧密相贴。
程芙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放开我！”
“大小姐……你上我的车，不就是为了这个？”
“……这八年，憋坏了吧？”
混蛋！
程芙咬牙，奋力挣扎，“你以为你谁啊……放开我！”
贺唯昭却根本不接招，目光落在程芙那两根细细的肩带上。
啧，根本不禁扯。
随着“嘣”的声响，一切失控。
“贺唯昭！”
和贺唯昭做这种事，程芙曾经幻想过，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
尤其车子还在行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