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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叫出来,小声说:“哎你别抱了,就算没受伤,折腾到这么晚难道不累吗。”
他不说话,把她拎到楼上,到了门口才放下,舒出一口气,往胸口揉了揉,走进卧室说:“确实不太舒服,呼吸不太顺畅。”
他将被子扔回床上,转向愣愣的她,“有药可以吃吗?”
她瞪着他。
他向她走近,眸色幽幽,修长的手指慢慢解了扣子,低声说:“被人用铁管往这里砸了一棒,你看我还有救不?”
他麦色的胸膛上果然有一道泛开的红色,看起来皮肤也有些浮肿。
她的眼眶差点就红了,那一瞬间心里竟然疼了一下。
不禁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扬起嘴角,手一揽把她箍过来。
她的脸被摁到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皮肤比平时温度高了,而他的心跳仍是那么有力。
眼泪啪嗒地,就掉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这样真像个傻子。
手慢慢环住他的身体抱住,忍了好一会儿才把呼吸重新平缓下来。
努力平静地说:“看你还能抱得起来,骨头应该没断吧,就是你最好吃几天伤药,如果你希望到五十岁的时候还能抱得起女人,最好不要经常这样受伤。”
他很轻地笑了声,揉揉她的头发。
他也不想受伤,就像她说的,明明他家里是U市最有钱的,他也不想到鳄鱼州那种地方打打杀杀。
无奈就是有人不想他过得舒坦。而他家里的钱,呵呵,盯的人那么多,他要是也指望分得一部分,只怕会活得比现在更累吧。
桃菲让楚廷烨去洗了澡到床上躺下,然后给他搽药酒。
他把枕头垫高了,感受着她纤纤的手指在他胸口按揉,力度不大,除了有点痛还是比较舒服的。
“怎么这次用药酒?”他随口问。
桃菲说:“药酒更容易散这种没有伤口的瘀肿。”
他突发其想,“红酒能散吗?”
她略怔,“没研究过,但是红色和紫色入血分,说不定也有一点活血化瘀作用呢,但是肯定比不上专业的伤科药。”
他轻笑,“要是抹的是红酒,味道就好多了,还可以吃。”
她不知道想了什么,脸一红,“胡说什么呢。”
他噙着笑,“你要是听出我胡说,那你肯定乱想了。”
她面红耳赤,翻他一个白眼,“你才胡思乱想!”
他笑得更开心了。
桃菲低头抿了抿唇,也偷偷翘了嘴角,哎,他笑起来真好看,竟莫名给她一种很暖的感觉。
继续给他轻轻拍打和按摩,忽听他说:“你刚才是哭了吧,看到我受伤很心疼。”
她一滞,脸倏然又烧起来,“……谁说的。”
他忽然从胸腔里笑出来,笑得胸口疼,双手抓住她往上提,抱住就想吻,却听她惊慌失措:“别压着啊,等下加加重!”
他低哑道:“不重,你很轻,就跟羽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