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了他千年，前五百年的单相思，后五百年的独守空房!
终究抵不过那个女人的存在!
菡黛，程勿心中最难以割舍的女人，也是女瑶如鲠在喉的刺……
女瑶双目含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凄婉又悲凉。
“程勿，你看清楚，我是女瑶。”
钟情你千年的女瑶!
程勿满目的醉意似乎被这句话打散，眼中回复了几许的清明。
可也就在他看清眼前人时，脸色霎时冷凝，满眼憎恶。
烛火阑珊，女瑶的脸色煞白，不见一丝血色，整个人颓败又消瘦。
这个女人何时自堕至此……
程勿心中，莫名升腾起几分异样，连带着要抽离的动作也转换成了更深的触碰。
他的动作愈发的快，试图以此来掩盖内心的不同。
他甚至开口呵斥：“闭嘴，不准出声!”
女瑶整个人像是海中的小船，随着他的动作而颠簸。
她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一双眼似乎是要看进他的心里，目光炽热又带着一丝丝微弱的希冀：“程勿，五百年了，你可曾有爱过我?”
女瑶的声音，是那般的卑微，夹杂着无数的恳切哀求。
此刻的她，甚至希望哪怕是眼前的男人只是为了欺骗她也好!
这样的女瑶让程勿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不曾开口，只是沉默着用力，似是要将两个人契合成一体。
可这不是女瑶想要的!
那一刻，她似乎是被压制的心魔窃了心智，她迫切的想要从程勿那儿寻求到一个答案。
她执拗的捧住程勿的脸，四目相对，满是倔强。
“你说啊，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