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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砚辞眼神晦暗不明,他反复咀嚼女孩所说的那些话,分明字字句句都像不再离开他的样子。
可是,真如此吗?
“你不用试着让我相信什么,反正你也永远只能在我身边。”
话语霸道,不容置喙。
秦宁正想说她不离开,谁知房门突然被敲响,“先生,沈少问您今日去不去公司。”
是季寻的声音。
秦宁微愣,这个时候薄砚辞应该去公司了的,自己跟他却纠缠了一早上,有些不好意思。
“阿辞,季寻叫你。”
“听到了。”男人看了一眼秦宁,心底不舍离开,却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他会失控。
薄砚辞起来,被窝里瞬间变得空落落的。
看也不看秦宁一眼走进浴室,秦宁有些哀怨,明明那么爱自己,偏偏要那么傲娇,她上辈子怎么没发现薄砚辞是这么别扭的人呢。
没多久,薄砚辞从浴室出来,脸上的水滴还未擦去,一滴清水从他完美的侧脸滑向下颌,十足诱惑。
秦宁盯着薄砚辞,心脏砰砰砰的跳。
她的阿辞真的好帅呀。
她上辈子真的眼瞎了。
薄砚辞自然也知道女孩在看他,他忍住别过脸,穿上裁剪得体的西装,准备出去。
“阿辞!”
秦宁突然叫了一声。
薄砚辞看过来,清冷的眸子好似不带情绪。
秦宁嘟嘴,“阿辞,你就这么走了吗?”
“你还有事?”
男人的话语微微冷漠,秦宁撇撇嘴,“不亲我一下就走了,你今天工作会没精神的。”
“以前不是也没有?”男人反问。
秦宁气得用被子盖住脸,“哼,你走吧!”
傲娇的男人!
薄砚辞看到女孩的动作,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带着一丝柔软。
他不是不想,而是这两天女孩的转变实在诡异,他不确定。
门关上的声音响起,秦宁从被窝出来,看到薄砚辞真的走了,心里有些幽怨。
薄砚辞都离开了,她也该起来了。
谁知一离开被子,清凉的感觉瞬间袭来,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布料少之又少,原本有些红的脸更红了。
但一想到自己穿成这样,薄砚辞都不动她,她的脸又气得鼓鼓的。
忽然她似乎想到什么,神情微微复杂。
薄砚辞,不会不行吧?
————
薄砚辞出门,脸上恢复一派的清冷。
季寻跟随身后,“先生,沈少说M国的项目已经谈拢了,只不过对方要求见您一面。”
“不见!”
季寻连忙说道:“好,我会尽快给对方回复。”
薄砚辞到达公司。
总裁办公室里。
沈聿言正抿着嘴看一台国外的综艺节目。
门忽然被打开,他瞬间关掉了节目。
然后翘着二郎腿看着薄砚辞嬉皮笑脸的说,“我说薄总,这都几点了,你才来上班,可不像你平日的作风呀。”
薄砚辞淡淡瞥他一眼,“你好像很闲的样子。”
沈聿言闻言就反驳了,“我哪里闲了,M国那个项目那么难吃,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将它拿下来的,我这不过是休息了两天,你就说我闲,三哥,你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