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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华猜想,沫沫并未对自己完全放下戒心,所以不想说出自己的大名。“你为什么离家出走?”
“你怎么看出来的?噢,对了,你是警察。”沫沫满腹委屈地说:“我爹非要给我指婚,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老一套。所以我就逃出来了?”
曾华笑了。心想,这女孩竟跟自己的遭遇一模一样,正为指婚这桩事烦心。
因为没领过女友回家,提亲还一再拒绝,他父亲曾宪仪终于忍无可忍,并已下达最后通牒,元旦后相亲,若再找借口搪塞不出现、不答应,以后,就不要再用曾姓。
“你难道不问问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万一对方人帅钱多呢?”曾华有些好奇地问。
“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强加给我的,宁死都不要!”沫沫噘着嘴说:“我的爱情和婚姻,我得自己作主。”
“你怎么不找个旅店住下来,非要去西餐厅?”
“我今天下午才到上海的,可一出港口,行李就被人抢走了。除了挎包,我什么都没有了,挎包里只剩一点零花钱了,不够住店的。我只好躲在西餐厅里,那里至少暖和,没有坏人。”回想下午的事,沫沫只剩懊恼和无奈。
“如果我不把你拣回来,你有什么的打算?”
“我只好去附近的医院熬一夜了。”
“上海没有认识人吗?”
“有是有,可是找了他们,不就暴露了吗?”沫沫突然一惊:“对了,刚才好象在西餐厅有人开枪。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也不清楚,只顾着活命,哪还顾得上别的。”曾华没说实话,回答简单。
沫沫起身,曾华以为她要走,却听沫沫说:“我把床还你,你家有沙发吧,我睡那里就好!”
曾华将她按回床上:“你安心睡吧,我去书房。”
……
曾华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反复问自己,自己好象该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突然变柔软了?以后,该怎么安置她呢……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沫沫坐在眼前的地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膝盖间。“起这么早,有事吗?”
沫沫抬起头,睁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望着他,“你有女朋友吗?”
“以后会有!为什么问这个?”
“如果没有,你能多收留我几天吗?”
曾华坐起身来。沫沫一见曾华赤裸着上身,脸立刻变得绯红,不好意思地背过身。
曾华觉是好笑,边穿衬衫边问:“你就不怕我是流氓?”
“你好象不太坏呀?”沫沫立即进行否定。
“如果你不怕,就先住下来吧!”其实, 昨晚曾华已打定主意,如果没有稳妥的去处,自己不会让她离开。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浮萍一样漂在上海,实在很危险。
“谢谢!”沫沫的声音里透出惊喜。
“我有事,马上就要走。”
洗漱过后,曾华走出了公寓。
他想起来,昨晚刺杀成功的事情还没有向“毒鹰”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