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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狐侗应着离开书房,悉心的将门轻轻的关上。
偌大的书房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樊沥徨在椅子上坐了许久,才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酒柜旁边取了一支82年的拉菲,伸出细长的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干净透明的高脚杯,斯条慢理的倒了一杯酒。
走至落地窗旁边站立,复杂的目光眺望着远处的法国梧桐树。
这四年,他一直以为那个女人带着区区两百万狠心的抛弃了他。
这些年,他恨她入骨,每到夜深人静,他都会难受的碾转难眠。费劲心思想要找到她,想问清楚。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离开他!
些年,从来没人告诉他,她失忆了,甚至——忘记了他!
他忽然转身,将手里的高脚杯匆匆的放在桌面上,大步走到书桌旁边拿起电话打出去,冷静的吩咐道:“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
“樊爷,你说的是,裳小姐?”电话那头的狐侗揣测道。
“恩。”樊沥徨回答。
“是。”
两个小时候之后。
裳子馨从公司出去要去办点事情,还没到停车场,几个身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将她团团围住。
她警惕的眯起眼眸,精湛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冷静的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围着她的保镖并未说话,严防死守,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她最近没得罪谁啊,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看他们的站姿和体魄,应该都是练家子,不好对付!
思及此,裳子馨不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随时准备大干一场。在她的地盘上劫人,胆子够大的啊!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保镖的身后走出来,出生说道:“裳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樊爷要见你。”
“樊爷?”裳子馨将自己记忆搜刮了一遍也没有这号人,撇撇嘴说道:“不去,我又不认识他。”
果然失去记忆了?不然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狐侗敛下眼里异样的神色,出声提醒道:“你昨天在丘家停车场打晕的那位。就是樊爷。”
昨天打晕的男人?裳子馨一愣,想起来了:“是他啊!需要赔多少医药费,你说吧,我很忙,就不去探望他了。”
“裳小姐,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狐侗说着,他身旁的保镖便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做出请的手势。带着丝毫不容拒绝的架势。
可恶!裳子馨气急,眼角的余光在四周扫了一圈,逃跑几乎是一点胜算都没有,无奈只好跟着他们走进车里。
上车之后,他们迅速的开车离开,车子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裳子馨却坐如针毡,她的预感果然没错,那个男人不是省油的灯。
可,她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在整个豪门圈子里没有一个叫樊爷的啊!难道是外籍人?
裳子馨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出声问道:“你们樊爷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