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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靳明雅脸色一白。侍寝却没有碰他,半夜而离开十殿下的寝殿,他不敢想自己会面对什么流言蜚语。双眼雾气迷蒙,靳明雅抬头看着君绯的眼睛,似哀求又似倔强。
“怎么?”君绯无力地挥了挥手,揉着眉头坐在床边。见那个一见她就表现的胆怯的男子如此反常不禁反问。
“今晚是,是,是奴才伺候殿下休息。”靳明雅低声说的委婉,清雅的脸庞攀上几分羞怯。
“不必了。本殿下困了,你且下去吧。”君绯嘴角微抽轻咳一声。她现在确实需要好好理一理思路。一个大男人伺候她就寝,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殿下!”
靳明雅见她不愿多说却不由得乞求般的低喊,卑微的跪走在君绯脚边,说了自打他们见面最长的一段话:“殿下,伺候殿下是奴才的职责,如果殿下讨厌奴才,奴才就跪在殿角,保证不让殿下眼见着心烦。求殿下,不要赶奴才离开。”
“没有赶你离开,只是让你回屋休息罢了。”君绯耐着性子解释,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一些。
这个孱弱消瘦的男子实在让她不敢大声对他说话。
“奴才是殿下的侍人……”靳明雅说到此处蓦然停下,只是可怜又无助的望着君绯。
他是太女殿下送给十殿下的,那么他就是十殿下的侍人。侍寝伺候好殿下是他的分内事。可是这样的事情他要怎么说出口,如果说了出来,殿下会不会以为他是想要攀附权贵,生性轻浮之人。抬眸看着那凤眸晦暗之人,心下几分思索。
靳明雅的举动让她有些疑惑,想了一会儿忽然豁然明了。
翻身坐上床,一手拍拍自己自己身侧的位置:“坐下。”
初来乍到她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她能够通过靳明雅了解这个地方。
了解环境是她现在的首要。
君绯轻摸着越来越痛的脑袋,感觉似乎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是。”靳明雅纠结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坐在她的身边,半悬空的只占了小小的床边。
“靳……明雅。太女对你如何,怎么如此消瘦。”
君绯打量着靳明雅随意聊着,那尖细的下巴如同能刺破纸张似的。叹口气温和了眉眼,深怕自己语气重了吓哭了这个胆小的男人。
“太女温厚,待人宽和。奴才本是罪臣之子,在牢狱受刑,是太女殿下救了奴才。”
靳明雅回答的小声,局促的不敢正视君绯,却又忍不住去偷看。十殿下,比起凤宣旁的女子来说要文秀清雅许多。
“何时入的府。府中……还有旁人送来的侍人么。”君绯顿了顿又道:“这酒喝的……”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全,相信靳明雅能理解。
“有,还有。四殿下,六殿下,七殿下都送了侍人过来。殿下若是……奴才去唤其他侍人来伺候殿下。”靳明雅眼中划过一丝凄然,谨慎的试探着君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