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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寒倪视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子,居然看不出她的本来面目。
黄头发,蓝眼影,爆炸头分不清五官!
“骗鬼吗?”
白默寒有些鄙视,眼眸里荡起一丝危险的气息。
还好自己在听到动静的时候带上了面具,尽管自己拿下了假发露出满头银丝,那对方不认识自己就好。
“呵呵,有必要吗?”
真是逃出虎穴又入狼窝,为什么今天酒店里入住的都是白头发的老头?
冷心压抑着内心深处的躁动,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白默寒看着眼前满脸绯红,带着一丝醉意,带着一丝矜持的女人,心里有些反感有些疑惑。
“没什么,大叔,我,我真的是不小心掉进了您的房间,你就当我是一个屁,放了我吧?”
冷心自制力较强的开始喘着粗气。
“大叔?”白默寒凝眉,她好像的确不大。
“哦,大哥,是大哥!我,我真的得离开了,我,难受!”
冷心看着男人性。感的薄唇咽了一口唾沫,心如万只蚂蚁啃食她的心脏。
“你居然吃了药?”
白默寒微眯着双眸“莫非是她们的计谋?”
“不,救救我!难受……”
冷心开始撕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她顾不上撕坏会赔钱了。
看着贴过来的女人,白默寒有些嫌恶。
可她那深邃的眼眸里就像一汪清泉,带着漩涡带着让人沦陷的吸引力,白默寒在看着她的眼睛的霎那,仿佛铁石找到了磁场般,任由女孩撕扯。
一躲,一攀,一拉,一扯。
二个人跌倒在地毯上,姿势尴尬而让人联想。
带着致命的吸引,像是干柴碰到了烈火般霹雳吧啦的燃烧着。
翌日清晨,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冷心忍受着像被车轮碾压的痛醒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红姐说过喝过那杯饮料,一切都不会痛的,她居然信了。
她记得自己为了逃避魔抓,跳进了一间敞着窗户的房间。
可也不至于一觉醒来……
忍受着浑身的疼痛,冷心满脸困惑的看着床上凌乱的被褥。
她的脑袋嗡下炸开了。
这,这是被人吃干抹净了吗?
为了给弟弟筹手术费才出此下策,钱没拿到,自己却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嘴唇被咬出了血,手指甲镶进肉里的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难受。
冷心欲哭无泪,手却哆嗦的拿不住被。
心灰意冷后冷心走上了阳台,如果想跳下去了结自己是不是一切都解脱了?
可是弟弟的手术费,如果自己死了,弟弟和母亲都将活不下去。
冷心越想越难过,泪水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不,不能那么的自私至少要将弟弟的病治好。
白默寒换好衣服再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神清气爽,仿佛自己置身于仙境般,醉生梦死后洗去了身上所有的污垢。
“莫非那个女人就是自己要寻找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