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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相,你的好妾室,以及你的好庶女,今日一大早登门拜访,自然是为了,诳我给虞织替嫁的。知晓我有孩子之后恼羞成怒,于是我,便出手替虞相正一正家规。敢问虞相,我何错之有?”
虞婴话锋一转,又道:“还是说,虞相留我住下,便就是为了诳我替嫁?”
“绝无此事!婴儿受委屈了,为父已错过一回,怎会再错第二次。虞织同摄政王的婚事,是皇上下旨赐的婚,怎可有替嫁之举?”
虞征说着转向胡氏,骂道:“蠢妇,你是要陷我虞府于欺君之罪啊!当真好狠的心!”
胡氏见虞征发怒,慌忙跪地:“相爷!妾身冤枉,妾身绝无要害相府之意,只是......只是一时昏了头......”
“啪!”重重一掌落到胡氏的脸上,胡氏捂着脸摔倒在地,一边哭嚎,一边十分怨毒地剜了坐在旁边看戏的虞婴一眼。
虞婴回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
见虞征还要去打,虞织适时跪了下去,重重磕了两个头,求情道:
“父亲别打了,母亲近日本就身子不爽利,方才又被姐姐重伤,父亲若是再要打下去,母亲便没命可活了啊!求父亲垂怜!”
虞征本来也没下多重的手,虞织这一求情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他便又踹了胡氏一脚,重重哼了一声才停手,吩咐道:
“胡氏滚回院子禁闭去,虞织,回你的锁云庭闭门备嫁,直至十日后婚期!”
又回头安慰虞婴:
“婴儿,消气了没有?她们不懂事,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你死里逃生,爹地想补偿你都来不及,又怎会想要你替嫁!”
虞婴看出了他是在演戏给自己看,倒也没打算戳破,微笑道:
“不是最好。我乏了,都请回吧。”
虞婴说完,牵着虞雾白回了寝房。
听着外面的声音渐消了,虞婴这才喊过来虞雾白,轻声交待:
“这相府不是寻常客栈,我在的时候,就乖乖站在我身边看戏就行,我不在的时候,就在房间乖乖等我回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动手,以免惹了祸端,让我救都来不及。听到没有?”
虞雾白低垂着头,乖乖应道:“我知道了,婴婴。”
未几,正厅门又被敲响了。
“婴儿,爹有几句话想要与你说,开开门。”
虞征的声音。
虞婴秀眉微蹙,懒懒道:
“你说,我听得见。”
“......”
虞征默了默,眸中闪过暗光。
这孤戾的性子,真让人恨得牙痒。不过很快了,等他拿到那东西,必让她付出百倍的代价!
别的不说,就是虞婴这张脸,也足够解馋了......
“有些话不方便让外人听见,婴儿乖,这父女之间隔着门说话实在有失体统......”
“说。”
虞婴懒得见他那张脸,更懒得听他长篇大论,一挥手开了门。
虞征迈步走了进来,对着屋里伺候的丫鬟挥挥手,几个丫鬟鱼贯而出,最后一位还顺手把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