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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赶来的村民,其中也有数人是马保亮的兄弟、宗亲,但眼前混乱的局面,他们也根本无法掌控!
直到一阵咳嗽声传来。
“咳咳!”村支书马祥一边捂着嘴鼻,一边咳嗽着。
停下咳嗽后,他才指着地上问:“怎么回事儿?!”
众人见村支书来了,纷纷收了手,回答说:
“祥伯,这不明摆着吗,马保亮不干人事,把李艳花给欺负了!”
马祥再次捂住了鼻子:
“我是问,怎么这么大的臭气?!是谁拉裤裆了吗?!”
众人闻言脸色都是一变,目光整齐地望向地面!
趴在地上的马保亮已被揍昏过去,四肢还在不停抽搐着。还真是,直接被揍出翔了!
众人不由钦佩马祥的嗅觉之灵敏,一个个全都后知后觉地捂紧了鼻子,跳着往后退。
人们满脸写着嫌弃,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一只屎壳郎!
不等马祥再次开口询问,坐在地上的李艳花迅速扯住他的裤腿:
“祥伯!你要替我作主啊!”
哇的一声就嚎开了。
这时,正好李艳花的父母也都赶来了。这老俩口年纪有些大了,所以赶来慢了半拍。毕竟李艳花是他们排最后的幺女儿。
李父气得嘴都歪了,一头花白头发乱颤:
“我家艳花多清白的一个姑娘啊!支书,我强烈要求,枪毙马保亮!”
孟远也看不出,李老头对女儿艳花的事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他只是没想到老头子提的要求这么猛烈,大马村狠人多啊!
马祥更是呛得又连咳了几声。
姗姗来迟的马庆仁刚好听到这句,脸一下就白了,慌忙拉住马祥:
“祥哥!不至于!就是两个孩子动了感情嘛,内部商量商量得了,多大的事!”
不料李艳花不等他说完就又悲惨地嚎啕起来,高声叫着“强煎犯”,嚷个不停。
马冬柱更是举着拳头走来。
一些与孟家相处较好的村民直接讥笑道:
“糟蹋别人闺女都能内部商量!马庆仁,你儿子丢手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要内部商量?!”
这一开口,提醒了众人。
“一个强煎犯的话能信?我就说吧,孟远是被冤枉的,你们没人信!现在都信了吧?!”
“谁说不信?我早就看出来,马保亮是坏种,孟远是好人。我只是不说而已!”
“恢复高考的头一年,二十里外的朱校长就亲口对我说,大马村的孟远小时候是顶尖的好苗子,他要是愿意报名高考,第一名都没别人什么事!这样的人才能偷你家手表?!”
“建议支书带人上马保亮家去搜!手表一准还在他家什么地方藏着呢!”
“陷害孟远真是马保亮能想出的主意?马庆仁,不会是你也参与了吧?”
“先把人捆上再说吧!还有,扶上艳花,带上破衣服,一起都去派出所,肯定留下了这坏种的痕迹在上面!这事我懂,听我的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