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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烟道:“相公,野猪肉很难吃的。而且野猪很聪明,就算是最厉害的猎户,都很难抓到他们。所以村里对于野猪,向来都是以驱赶为主,只求它们别太破坏庄家。”
听完媳妇的话,陈庸愣了一小会,接着一把将柳含烟抱起来,大笑道:“媳妇,我想到办法挣钱了!”
柳含烟脸色通红,嫁给陈庸两年多,这是二人第一次亲密接触。
“相公,快放奴家下来,被人看到羞也羞死了。”柳含烟娇嗔的说道。
陈庸将柳含烟放下来,道:“我出去一趟,在家乖乖等我。”
说完拿了一把砍柴刀离开家门。
......
走到村外,随处可见拿着家伙事驱赶野猪的村民,甚至连四五岁的小娃子,也拿着个盆子敲得咣咣响。
农民把粮食看的比命还重,尤其是即将秋收,这些粮食不仅要用来缴纳赋税,更是一家人过冬的依靠,野猪多吃一点,家里人就少吃一点甚至没得吃。
所以每当野猪下山,村里人都不会闲着,全家齐上阵,势必要把野猪赶走。
陈庸并没有加入他们,而是往山里走去。
“那不是陈秀才么?提着刀去山里做啥?”
“怕是找地方自杀!”
“别胡说,人活的好好的,干嘛自杀。”
“你还不知道啊?这个穷酸秀才欠了虎爷五十两雪花银!还有几天就到期了,还不上的话,房子婆姨都得归虎爷。读书人都要面子,估计是知道自己还不上,提前找个地方了断,省的被虎爷羞辱。”
“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呢,他可是咱们北庄县最年轻的秀才呢。”
众人看着陈庸的背影,一阵唏嘘。
陈庸没理会来自背后的闲言碎语,他按照地上野猪留下的爪印,找到了它们的“通路”。
动物也有自己的“马路”,这种路它们走得顺,能省下很多力气。
陈庸标记了一个地点后,又转身往竹林走去。
选了一根粗壮的竹子,抡起砍柴刀就劈了下去。
然而砍了两刀,陈庸就累得满头大汗。
这副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
“陈秀才,你跑这里砍竹子,是想给自己弄副棺材嘛?”
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陈庸看了他一眼,道:“狗剩子,来帮我砍竹子,回头有你的好处。”
狗剩子,本名陈浪,村里的小混混,整日无所事事,就喜欢到处溜达。
“切!你一个破落秀才,能有什么好处分给我?”陈浪翻了个白眼,对陈庸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
他是听村民说陈庸可能要自杀,所以才跑过来看热闹。
陈庸坐在地上喘着气,道:“老子堂堂秀才,用得着骗你这个混混?帮不帮一句话。”
“不帮!”陈浪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就滚,别再这里碍我事。”陈庸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