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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烟的手腕微微倾斜,矿泉水从瓶口滑落到谢听嘴里,她眯着眼睛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怎么这么懒?”
谢听没答,认真喝水。
水划过喉咙,润润嗓子,他又站起身,这才说:“腾不开手。”
“不如我给你打下手,你需要水的时候我给你递水,饿的时候我投喂你。”
“可以。”
严烟:“?”
她就是客气一下而已,想得美。
拧上瓶盖,严烟继续搬酒装箱子。
两人配合的挺好,轻活她来,重活他来。
两人虽是龙吟的老板,却活的没有一点老板的架子。
周围很多员工纷纷向他们投去羡慕的目光。
“酸了酸了,老板和老板娘的爱情怎么这么好嗑?”
“又是羡慕别人爱情的一天。”
“咱们酒厂是严总的,她和谢总到底谁是老板,谁是老板娘?”
“就冲严总喂谢总喝水这件事,我赌严总一票,她是老板,谢总是老板娘。”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谢总也太娇了吧。”
……
偷听的严烟扯了扯唇角,手肘轻推谢听,低声说:“老板娘,他们说你娇。”
谢听眼眸一沉:“老板娘?”
“与我无关,员工们亲封的称呼,你敢不接?”严烟才不背黑锅,撇的倒是干净。
谢听嗤了声,哂笑:“敢问老板,您的身体还可以吗?”
严烟:“?”
怎么扯到她的身体了?
严烟不理解,脑子有点没转过来:“说你娇,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听眼底藏笑:“你也挺娇。”
“¿”
在注意到他眼底的笑意后,严烟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她后知后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娇,不娇。
她指的是老板娘这个称呼用在谢听身上比较娇,跟他口中的身体娇完全是两码事。
斯文败类。
严烟扯起唇角,强颜欢笑:“青天白日,你说话注意点。”
谢听轻轻抬眉,手上的胶带黏在纸箱上,工作服衣领下坠几分,痞里痞气。
“哪里不注意了?老板请指教。”
严烟一个箭步冲过去,手指捏住他工作服上面的拉链,使劲往上一拉,到顶端。
“不需要指教,你穿好衣服就行。”
这男人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领口随便敞开,里面的春光无限好。
周围的女员工少,严烟压根没在怕的。
可关键是,这里男员工多,像谢听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万一引起哪个大老爷们的注意力,那就不好办了。
谢听拿着美工刀,截断胶带,把酒箱子搬到一旁,顺便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没穿好?”他问。
严烟:“刚才没穿好,现在穿好了。”
谢听应了声,继续装酒封箱子。
这活儿熟练起来就显得比较枯燥无味。
无聊透顶时,严烟耐不住性子,想一走了之。
可转念一想,她是老板,得起到带头的作用。
即便是装样子也得装的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