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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好看,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闻言连檀不禁一怔,是吗?不过是棋子吗?也许吧。
苏员外这两天有点烦躁,他的女儿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了。
前几天在风来阁上苏木秋与连檀霓凤三人的争执已经传遍整个南罗城了。
原本苏木秋一直追着连檀不放,便是南罗城里街头巷尾茶余饭后为所议论,这次更是掀起了热议。
那天的木野雅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苏木秋一回府就把自己关在房里,问清露,清露也是一头雾水。
外头的传的沸沸扬扬的是苏木秋听闻连檀公子定亲之后大闹了一场,把房间里面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烂。甚至还要出手打霓凤姑娘,要不是连檀公子拦着,啧啧那后果不可想。
霓凤姑娘估计被苏木秋那泼妇模样吓到,听说一回私塾就病倒卧床了。
苏员外倒不是关心传闻真假,他只在意,如果苏木秋真的砸东西了有没有伤到自己?她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里会不会想不开呀。
而此刻苏木秋的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几句话。
“果然和传闻一般无二呀。”
“是檀哥哥和我说的。”
“已经和我定亲了。”
“痴缠着你的……”
“不知礼义廉耻的商人之女。”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把苏木秋的心割开。
霓凤说她是痴缠着连檀的不知礼义廉耻的商人之女,她说的关于她的事是连檀说的,那么是否代表在连檀心中,她就是那样子的?
平日里虽然她会围着连檀转,可是只要连檀眉头皱那么一下,有一点点不悦的意味她就会自觉地走开。
苏木秋不懂是否是自己做错了?可是既然他这般厌恶于我,为何从来不曾说过呢?
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狼狈的离开的样子,是不是心里会觉得果然呀就是这样子的人呀。
看到又怎样,没看到又怎样,反正,他都定亲了。
苏木秋想不明白,她哭了一夜,可到最后都没有眼泪了,哭累了她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原本她便是刚刚从京城赶回来,因想着要把棋谱和棋子送给连檀,刚刚到家洗漱一番后就跑去了风来阁。
她实在是累极了,就算苏员外在外面怎么叫也没有被吵醒。
当苏员外急得破门而入的时候,苏木秋还在睡。苏员外看着苏木秋脸上的泪痕和哪怕睡着都没有舒展开的眉头,他又心疼又气恼。
轻手轻脚的关好苏沐秋的房门之后,苏员外就叫了管家去房间商量事情去了。
大约一刻钟之后,管家聪苏员外的房里离开,神神秘秘叫了府里几个年轻力壮小厮往府外走去。
而苏员外还在自己的房中,只是不知为何里面时不时的传出令人发毛的怪笑声。
苏木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外头阳光正好。
她唤来了清露张口便是要吃风来阁掌勺大师傅作的蟹黄羹,清河酒坊的梅子酒,玉酥楼的糕点和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