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也很好，甚至更好。
这样想着，我攥紧了他后背的衣服，攀上前去，吻住他的唇。
下一秒，他便重重碾下，撅住我全部的呼吸。
我们在黑暗中接吻。
我从生涩拙劣，到如鱼得水，也不过一瞬。
呼吸逐渐浑浊，粘稠，透着相濡的水汽。
衣服已经半褪未褪。
可在失控的最后一秒，他突然拉开了和我的距离。
我的脑子已经被酒精和燥意熏得晕晕乎乎，压根没有思考的能力，下意识蹭了蹭他：“不继续了吗?”
他喘息着重新埋进我的脖颈，闷声闷气问：“分手吗?”
我一愣。
随即意识到他说的，是聂屿森。
我清醒了两分，问他：“你和他是朋友，有负担?”
闻西赆没说话。
我能感觉到他生气了。
可不知道是生气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还是生气我用“朋友”二字拿捏他。
下一秒，他俯身在我锁骨处咬了一口。
我疼得低呼出声，然后听到身上的人嘶哑着嗓音道：“没负担，但怕你后悔。”
说完，他从我身上爬起，伸手帮我理了理刚才被他弄乱掀到腰上的旗袍。
然后，身上的重量彻底消失了。
“啪”的一下，室内的大灯被打开。
我躺在沙发上，呼吸都还没平稳下来。
愣愣看着头顶的灯，我一时间没回过神。
直到他将一杯麦片递到我跟前：“先喝了。”
我看了看浓稠的麦片，又看看他鼓鼓囊囊的下半身，脱口而出：“你也不像不行……”
他的下颚线紧绷了一瞬，随即垂下眉睫，淡淡画饼：“下次。”
然后，他又倒了杯热水，取了胃药，摊着手心示意我：“喝完吃药。”
最后，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我只是躺在他的床上，被他从身后拥住。
就这样，在他滚烫的怀抱中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闻西赆已经去医院了，桌上还留了便签和早餐。
便签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像极了闻西赆这个人。
又想起昨晚的事，我发着愣把早饭吃完，才回对面和聂屿森的家。
打开门时，我发现窗帘拉得严实，光线很暗。
我走过去拉开窗帘，一转身就被沙发上坐着的人吓了一跳。
是聂屿森。
他胡子拉碴，身上还穿着昨天我们去领证的衣服，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待了多久。
我顿了顿，然后没说话，直接往房间走去。
“烟烟……”
他开口叫住了我，声音喑哑，像是一夜没睡，“昨晚，你怎么没回来?”
我回过身，走到他面前，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同样问他：“昨晚，你怎么没来?”
我的声音很轻和，比我预想的还要平静。
“抱歉。”他脸色白了白，唇线紧抿，“我去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儿了。”
我在雨中的车站等了他近两个小时。
而他的回答选择避重就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