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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蒙着盖头被媒人扶下了轿,跨火盆、拜堂、送入洞房,自始至终,南鹤穆都一言不发。对于这门婚事,他其实并不赞同,可偏偏是太后赐婚,他也无法拒绝。
南鹤穆心里憋着气,对着林菀自然没有好脸色,进了洞房连合卺酒都没喝,便出去宴宾客了。
对此林菀并不在意,反正自己也不是真心嫁他,日后两人只要做到表面相敬如宾即可。眼下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林菀掀开盖头,正要伸手去拿桌上的点心,便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杏雨,她担心林菀饿着,便偷偷带了点吃食进来,哪曾想,一进门就看见林菀连盖头都掀了,她连忙上前一步道:“小姐,你怎么能自己将盖头掀了呢?快盖上,这得新郎官亲自揭开才行。”一边说,一边拿起盖头要替她盖上。
林菀不配合:“盖上盖头,我还怎么吃东西?”
“可这、不合礼数啊……”杏雨迟疑道。
林菀边吃边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盖头等新郎官回来再盖也不迟。”
可等林菀吃饱喝足,又等到了大半夜,等得都快睡着了也没见着新朗官的踪影。林菀实在是不耐烦了,便让杏雨去看看,新郎官到底去哪儿了?
杏雨这一去便耽搁了大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气鼓鼓的:“小姐,他们也太欺负人了!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可二王爷却歇在了侍妾院中,这、这是什么道理呀?”
林菀却一点也不生气,他不回来也好,也免去了同床共枕的尴尬,于是安慰杏雨道:“兴许是王爷喝醉了,这才走错了屋,我这有个醒酒的方子,你去吩咐厨房,做好了给王爷送去。”说着便将一张药方递给了杏雨。
尽管心里不情愿,杏雨还是接过方子,心底暗暗叹气,她家小姐就是太过心善了。
看着杏雨离去的背影,林菀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那南鹤穆还真当自己好欺负!
而另一边,南鹤穆听说林菀不吵不闹便睡去了,倒是有些意外。当听说她还派人送了醒酒汤来,心里更加诧异了,难道这林菀不是被迫嫁给自己的?否则又怎会明知他宿在侍妾房中还命人送醒酒汤来,这倒是与传闻中那个一心想嫁给皇上的人不大一样。
这么一想,南鹤穆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正好他今日的确也喝了不少酒,现在太阳穴还隐隐作痛,于是便让人把醒酒汤端了上来。
不过,南鹤穆还是留了个心眼,命府医将这汤药检查了一番。哪想,府医查验过后,却是眼神怪异的看向南鹤穆,又瞥了眼一旁的侍妾,隐晦的问道:“王爷近日,身体可有不妥?”
南鹤穆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本王身体能有什么问题?叫你来不过是看看这醒酒汤有没有问题。”
“醒酒汤?”府医更加诧异:“可这分明是壮阳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