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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决赛前夜,我看见一个混混正在调戏夏夕,没忍住废了那家伙的胳膊,哪至于被剥夺参赛资格,活成现在这幅鸟样?
挨了这不痛不痒的一拳,我主动把另一张脸凑过去,对揍我的小子说,“不过瘾,敢不敢再来一下?”
“真特么的贱种,挨打还上瘾是吧?”
他乐了,倒是没跟我客气,挥着拳,又在我另一边脸上来了一拳。
挨了这两拳,我总算找回了一点当年的感觉,揉着腮帮子傻笑,“再来!”
“我尼玛……”
这小子有点傻眼,身边另一个人赶紧拦住他,“哥,跟一个酒疯子撒什么气?算了,今晚这妞绝对正点,谁有空跟他瞎耽误功夫,留着力气这在妞身上使吧!”
“你说的没错,走吧,不跟这瓜皮一般见识!”
打耳钉的小混混顿时露出一脸浪笑,朝我脸上啐了一口,转身要上车。
我把手搭在他肩上,不让他离开,“打完了?该轮到我了吧……”
“你特么的!”
他脸色一狠,回头又是一拳。
这拳被我躲了。
趁这小子转身的空档,我摆臂挥拳,正中他鼻梁。
咔嚓!
这声音很熟悉,是鼻梁塌掉的声儿。
嘎嘣脆!
一个合格的搏击运动者,就算喝醉了酒,也不会忘记挥拳的本能。
我这一拳下去,那孙子顿时就痿了,捂着冒血的鼻梁,死死地蹲了下去。
“你……”
另一个混混惊了一下,赶紧把手伸进车窗,准备抄家伙。
我没给他机会,一个勾拳砸向他下巴,这小子嘴里糊着一滩白沫,直挺挺地倒下去,撅那儿不动了。
我酒气还没醒,蹲在第一个动手的混混身边,用手拍拍他的后脑勺,打了两个酒嗝说,“你看,这才叫打拳,你刚才那两下就特么跟玩一下,见识到了没有?”
这家伙鼻梁塌成了平板电脑,估计是怕我了,把头点的跟捣蒜一样,捂着一鼻子血,含糊不清地说,“大哥……我错了,那妞儿你带走吧,以后这条街都是你的……”
我拍拍他的脸,说得,滚吧!
小混混拖着同伴爬起来,又指了指面包车,哭丧着脸说,“哥,这车是我的……”
“你到底滚不滚?”我斜眼瞪他。
小混混吓得一激灵,撒腿捂着鼻子跑,连那个被我一拳砸晕的家伙都不管了。
我扶着车门站起来,感觉心中前所未有的痛快,心情终于不再那么憋闷。
笑完,我用力拉开车门,对那个被塞进车厢里的女人说,“美女,人被我打跑了,你回家吧……”
喊了两声,那女人没动。
我自己也一脑门迷糊,心说她不会被下药了吧?赶紧凑上去检查。
猜猜我看见了谁?
草泥马,又是郑佳这个臭女人!
她喝得满身酒气,大咧咧地躺在面包车后座上,平日的优雅和高傲全都不在,就好像一滩扶不起来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