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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尘试图运用内力,将体内的毒压下去,谢晚却直接打断了他的做法,道:“殿下,您中的是烈毒,遇水便会发作,你再用内力催化它,一炷香内必死无疑。”
遇水便会发作?
凤非尘想到之前在席间淋了自己一身酒的婢女,又想到了让他到厢房去洗个澡的五弟……还有主办宴会的二哥……
呵,他不过刚回京半月,他们就这般容不得他了?
“你当真会解毒?”凤非尘抬起眼,眼底一片清冷地看着谢晚。
“自然。殿下只需准备银针,火,便可以。”谢晚沉声道。
凤非尘正要开口,却又从喉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
谢晚见他脸色迅速发青,情况并不乐观,只好从自己头上拔下了一个比较尖细的银簪子。
“算了,情况危急,将就着用,会比较痛,你忍着点。”说罢,她将银簪放在了灯盏上炙烤消毒,便对准凤非尘的几个穴道,干脆利落地扎了下去。
针灸本来有特用的针,软而坚韧,可以最小程度接触到皮肉,直接扎中穴道,甚至不会出血。
但是这银簪子虽然也能扎中穴道,但是副作用就是皮破血流,而且还奇痛无比。
饶是凤非尘这等从战场上下来的男子,也只能强咬着牙才能避免出声,只是额上早已冷汗淋漓。
谢晚在心里又默默赞叹这男人是真能忍。
不过好在她动作也是真的快,迅速给他从穴道封住了毒素乱窜,又将毒血逼到了他的喉间。
“吐出来。”谢晚沉声命令道。
几乎是同时,凤非尘噗的一下,直接将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好了。”谢晚扔开了手中的银簪,直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凤非尘。
就在此时,接应他的暗卫在窗外吹响了暗哨。
凤非尘缓了缓神色,道:“你帮了本王,又救了本王一命,本王欠你两个恩情,你有何要求?”
“殿下欠我两个恩情,我今日先用一个,另一个存着可好?”谢晚笑道。
凤非尘对着她盈盈一笑的眉眼,微微一动,眯眼打量着她,“行。”
谢晚放下了心来,不急不慢道:“我需要一套干净的衣服,一百两银子,另外,希望殿下可以派人送我回安宁侯府,并且对侯府的人说,我是来帮殿下治病,这才耽搁了回府的时间,殿下的病没有好全,日后还要我复诊。”
“你是安宁侯府的小姐?”凤非尘略有些惊讶。
“我只是安宁侯的侄女。”谢晚毫不在意地答道。
安宁侯的侄女,却出现在了花想容里,差点成了花娘,凤非尘在心里略一想,便已然明白了其中真相的七八分。
无非都是些高门大户里的腌臜事罢了。
“那便如你所愿。”凤非尘点头,招来暗卫,按照谢晚的意思安排了。
这边,谢晚坐着桥子,回到了宁安侯府。
此时,侯府灯火通明,一众家丁小厮,甚至族里头的长老都来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