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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见一对人马款款袭来,走过的大街小巷一洗而空。从离这不远的农舍里,抓了几个中年妇女,仔细盘问着什么。
只见,那几个中年妇女吓得哭丧了脸,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见官兵怒了气,就两膝一弯,跪了下来,官兵见状,两眼一白,一脚踢上了那中年妇女的肚子,应是用力过猛,那妇人吐了口鲜血,死在了石地板上。
旁边的妇人吓得捂上了嘴,便是连连收了手脚,相拥在一起。
那官兵像是冷血般,不管不顾,又抓了一个妇人继续盘问。终是盘问出了个结果,带着后方的人马,向一个方向前去。
雪下的那么深,风吹的那么冷,只听这红色门窗外喧喧嚷嚷。夜暗了,静儿躺在娘亲的怀抱里,听着娘亲哼的歌谣,甜滋滋的睡熟了。
只听门外砰地一声,那群人毫不客气的冲了进来,他们举起手中的利器,看见一个大活人便是给杀了,那些碰器的人,个个睁着大大的眼睛,是死不瞑目,样子狰狞的有些吓人。
他们没有半分手下留情的意思,又是一刀致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死了。
顿时,这宅院里,血肉横飞,躺满了尸体。下雪的颜色便不再是以往那般纯洁,是染得要比红须朱砂还艳,便是昔日的圣洁遮掩不住今日血流成河的肮脏。
血流成河,仿佛如真,下的雪,本就是与血一样深红的颜色。他们是溅血染锋铓,在既,鲜亮夺目非常。
静儿的娘亲顾不得什么,便是打开设在房内的密室。静儿又应门外喧嚷的声音所惊醒,回头,只是看见娘亲的脸,依是那样美丽动人,却是这样的脸上,无故多了几层清泪。
她害怕,害怕娘亲这般看着自己,她哭着喊着,不肯放开娘亲的手。娘亲揉了揉她哭丧了的眼睛,亲了亲她的额头,笑了,是扯出了一个笑,笑得很好看,笑得很温柔,笑得,很凄美。
是呀,她的娘亲,很早的时候就对她说了,爹爹,去了天上,过不久,自己,既是也要去陪爹爹。而这不久,她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快,如此的短。娘亲又说,叫她,好好的活着,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静儿不止向娘亲问了一次,为什么?
只是,娘亲一如红着眼有些出神的定定的看着她,一直默不作声,一直没有答她的话。是说不出口,是再也说不出,叫她好好活着,好好活着这般自私的话。
她又是苦苦的叫着娘亲,又是说了那些,煽情的话,只是这一次,比以往的,更是要嘶哑上几分,“为什么娘亲不能陪着静儿,为什么,娘亲也要丢下静儿不管,不要!静儿,不要娘亲去找爹爹,不要!娘亲……静儿只要娘亲,静儿会听娘亲的话,静儿一定乖,一定不闹,会乖乖吃饭,乖乖睡觉,静儿不要新衣裳了,只要娘亲,只要娘亲……”—她急的什么都答应了……可娘亲的心肠,硬的像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