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原来说让我来最苦的地方锻炼，我来了，后来得知你是为了我的安全，行，我接受，现在又让我回去，爷爷，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不是小猫小狗。”
“小玉，你真的心甘情愿在那个卫生院呆下去？”
“按照约定，半年后我就回去，咱们可是拉过勾的，你不能反悔。”
电话里的古九寒长叹一声，只好妥协，双方约定期限是半年。
就在古小玉刚刚挂断电话，那边黄大旺的手机也响起来——
“大旺，曹会长的庆功宴搞砸了，现在江南市这边闹得沸沸扬扬，曹会长成了过街老鼠......”
听了电话中人的叙述后，黄大旺气上加气，直接将板凳摔碎，口吐芬芳。
“又是顾长生，这小子就是我一家人的克星，我和他势不两立，只能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大旺，先不要气馁，曹会长不会认输，据我所知，他在布置一场更大的局。”
黄大旺挂断手机，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顾长生，你等着！”
翌日一早。
顾长生回到医院。
“长生，老牛等你一个小时了，你快去见他吧。”
猴子远远看见顾长生从一辆路虎车下来，迎上去透露信息。
“老牛？牛大力！”
顾长生这才想起自己亲手救了他一命，他来干什么？莫非又犯病了？
顾长生加快步子进了门卫室。
老牛见到顾长生，赶紧迎上来，紧紧抱住顾长生的手激动道：“顾长生，你救了我一命，我是来感谢你的。”
顾长生眼睛余光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些土特产，有山鸡，野兔什么的，全是山里的野味。
“老牛，你太客气了，你们这个年龄的人应该知道，我有一位当医生的老祖，他托梦告诉我要多行善事，救死扶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了你的命，我也能积德荫后。”
顾长生满嘴流油，嘴在他脸上长着，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一席话把老牛说得鸡啄米点头不止。
两个人坐下。
顾长生不免嘘寒问暖，眼下天气太热，那片原始森林有瘴气作祟，最好别再去那里了，弄不好会丢了小命。
老牛拉着顾长生的手来到大门外，指着不远处巍峨的龙虎山——
“长生，你喜欢这里的山吗？”
“当然喜欢了，我小时候就喜欢天天往山上爬，这座山上有好多的记忆。”
老牛点点头。
“我已经守山整整十八年了，多年如一日，我不图名不图利，你知道这些是为什么吗？”
顾长生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老牛为什么将自己最好年华奉献给这座山林。
吃住在山上，不娶妻生子，过着与世隔绝近乎原始人的生活。
好多人都说他是傻子，是犟驴，是脑子有大问题的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
老牛话说半截，又咽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