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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如夫人病重,可慌了一院子的下人,被墨北川罚跪在院门前,个个噤若寒蝉,生怕如夫人有个一二,他们就得跟着陪葬。
房内,楚朝暮隔着一道纱帘给如夫人诊脉,虽然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却诊地出她脉象沉稳平滑,只是有些纵欲过度,并无大碍,至于吐血昏迷......
呵呵,八成是后院女子惯用的争宠把戏。
真是蠢货。
墨北川负手而立,见她沉默不语,蹙眉:“神医,她如何了?”
楚朝暮放开如夫人的手,面色凝重:“如夫人近日郁结于心,气血於堵,今日兴许是因何事怒极攻心,所以引发急症,需要扎针开药,内服外疗相互配合,否则小命难保。”
墨北川脸色一变:“那劳烦神医了。”
一帘之隔,妖娆的如夫人猛地睁开眼睛,眸底充满震惊:扎针?
帘子打开,她匆忙闭上眼睛,感觉侍女把她的身子翻过去,将她外衣褪去,露出光滑的背脊,顿时凉飕飕的,十分恐怖。
那个见鬼的神医该不是冒牌的吧?
她根本就没有病,哪里需要扎针?
正忐忑着,她只听墨北川疑惑道:“神医为何要蒙住眼睛?”
楚朝暮用丝带遮住眼睛,故意说:“二皇子,在下毕竟是男子,男女有别,区区丝巾,不妨碍我行医救人。”
墨北川满意点头:“不愧是神医。”
鬼谷子鼎鼎大名,蒙眼下针而已,普通人或许不行,于他而言,更类似于炫技,没有任何人怀疑。
如夫人心里咯噔一声,险些急地睁开眼睛去看,生生忍住了。这个庸医连她的身体情况都诊断不出来,居然还蒙着眼睛下针?
她急地冒汗,可是这重病已经装了,现在醒来断然不可能,只好咬牙受着,不期然背后忽然狠狠一痛,那一针不知道扎到了哪个痛穴,她冷汗都下来了,咬住胳膊才没有发出声音,身子颤栗。
该死的,这个庸医是不是故意的?
扎针疏通脉络,不该这么疼啊。
楚朝暮将她的动静看在眼底,心中冷笑,专挑痛死人不偿命的痛穴下针,只不过第三针,如夫人便忍不住翻身狠狠挥开他的手,趴在床边大喘气,眼泪糊了一脸:“殿下,这个庸医,分明就是要弄死我啊。”
楚朝暮被她推开,眼底闪过一抹嘲弄,整理了一下衣袖站好,等着白莲花作死。
墨北川刚得了美姬,正宠爱,见美人疼得汗如雨下,依旧梨花带雨,颇有几分病西施的架势,顿时心软,将人搂在怀中安慰:“神医妙手回春,他是为了救你,莫胡说。”
如夫人抓着墨北川的衣袖,哭地一抽一抽的,红唇在他脖颈里蹭了蹭:“殿下有所不知,我这身子骨是旧疾,从前许多大夫都看过的,吃了药便能压制,神医方才下针之处,分明是想要了我的命......”
她娇声哭泣:“殿下,这人肯定是......有人想要害我,才派来这样待我,您不能留着他,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