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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上去,金豆,一会儿你抱着丫头,我把她拉上去。”陶夭来到树下,吩咐完后,三两下就坐在了墙头上。
长舒一口气,还好,技艺没有生疏,伸出右手,“丫头把手给我。”
金豆颤悠悠地站在石头上,陶夭还不等他将陶雨晴举起来,就探下身,一把将陶雨晴薅了上去。
“行了,我们俩先出去逛着,你自己想办法混出去,往北走,找我们汇合。”活落,将陶雨晴背上,跳下墙头,留下金豆在里面急的直跳脚,却不敢声张。
陶夭举起陶雨晴,将其放在自己肩上,两手抓着陶雨晴两只脚,舅甥两人就如此在街上闲逛了起来。
走走停停,两人肚子饿时,路过糕点铺——玉芳斋,小丫头嗜甜,吵着要吃。
陶夭让店伙计包了荷花酥与梅花糕,结账时才想起自己没带银两,金豆也没追上来,正不知该如何向陶雨晴解释时,就见自家外甥女淡定地拿出钱袋,取出银两递于伙计。
怎么就忘了这里是古代,这里的少爷小姐们都是从生下来就有月例的,陶夭在伙计的注视下,有些尴尬,四处张望时,却因人群中的一个身影而顿住。
“草,可真够骚的!”
那人一身黑衣,因为身高和容貌的原因,如同野鹤立鸡群,右耳一抹红,为其容貌更添风采,陶夭承认,他是真的嫉妒了。
“不过,那花怎么这么眼熟呢?”
这不是纨绔房里的画吗?那些花与此人右耳上的一模一样,难道是这里的流行妆容,恶,太可怕了!陶夭被自己的猜想恶心到了,浑身打颤。
舅甥两人逛累了,想打道回府,却只能垂头丧气地蹲在街角,原因很简单,他们根本不认识回家的路。
一个初来乍到,头次出门,一个出门就不带脚,只带嘴和眼睛,两人正相顾无言唉声叹气时,金豆终于姗姗来迟。
“少爷,终于找到你们了,老爷夫人还有五小姐,知道您把小小姐拐出门了。”金豆在这大街上转了很久,早已累得气喘如牛,筋疲力尽。
陶夭抱着陶雨晴,跟在金豆身后回府,不理会唠唠叨叨的金豆。
“少爷,小小姐以前挺怕您的,现在怎么不怕了?”金豆见陶雨晴在陶夭的怀里睡熟了,疑惑道。
“小孩子精着呢,他们的眼睛纯净,心也通透,谁好谁坏,他们再清楚不过,反而是大人,年龄越大心越黑,到最后就彻底迷失了自我。”陶夭感慨道。
三人回去免不了挨一顿骂,陶父拿着鸡毛掸子追了他半个府,但也只是如此,根本没打到他身上,毕竟陶夭重伤初愈,他们也怕一个不小心,老天爷看不下去,将陶夭直接收了。
一回生两回熟,第二次爬墙时,陶夭的业务就比第一次熟练多了。
“少爷,这个怎么样?”
“哎,少爷,你看那个怎么样?”
金豆也是闷了很久,出来后很兴奋,只是他家少爷老看脚下,都不怎么看街上的姑娘了,“少爷,您在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