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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贺炎勋钳住许稚初的下颚,逼迫她看向自己:“舍不得?”
她用力挥开贺炎勋的手:“他看到了,贺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希望以后许小姐也能像今晚一样,管住自己。”
“晚安。”
贺炎勋丢下这句话,走出房间
窗外风声叫嚣,嘈杂的人心烦意乱。
许稚初瘫坐在地,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
可转念又想到母亲,似乎,没有回头路了……
这一晚,贺炎勋没有回来,许稚初也这样抱着自己,枯坐了一整夜。
翌日,早饭。
许稚初一下楼,就看到对面而坐的父子俩。
贺炎勋突然开口:“司年,长辈来了,你不打声招呼?”
贺司年手里的刀叉在盘子划出尖锐的一声。
贺炎勋擦着手,继续提醒:“如果你不愿意叫母亲,叫婶婶也行。”
现场陡然沉默下来。
许稚初站在那儿,指甲抠进肉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就听贺司年毫不留情的嘲讽:“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也配?”
说完,他摔门而出。
许稚初浑身僵硬,掌心抠出血来都没察觉。
这时,手被人握住,她抬头就对上贺炎勋薄凉的眼:“慢慢来,他总会接受的。”
明明就是他挑起的战火,现在却来假惺惺劝慰。
许稚初猛地抽回手:“抱歉。”便快步离开。
管家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无礼:“家主,夫人这性子……”
贺炎勋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她年纪小,有点脾气很正常。”
管家察觉到他的不悦,霎时噤声。
许稚初疲惫的靠在椅子里,贺司年那句“人尽可夫”不断在脑子里回响,
她看着桌上两人的合照,心上却如同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
许稚初清楚的知道,她和贺司年之间,最后一条路都被堵死了!
心脏实在太痛,她待不下去,起身出门。
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海市政法大学门口。
这里是她和贺司年的母校。
也是在这儿,她对同在辩论队的贺司年暗生情愫,然后深陷其中……
回想间,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
贺司年!
许稚初呼吸一窒,立即低头佯装没有看见。
贺司年却停在她面前:“心虚了?你有脸嫁给我爸,现在没脸面对我了?”
质问如剑,彻底划烂她心里本就流血的伤口。
许稚初忍痛和他对视:“不是贺炎勋,也会是别人,没区别。”
总归,你不会娶我。
贺司年无情冷笑:“别人无所谓,只是你一个被我玩过的破鞋,也配嫁给我爸?”
许稚初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扬起颤抖的手朝男人脸上扇去,却被贺司年扼住手腕。
“怎么?我说错了?”贺司年字字讥讽,“许稚初,我离开不到半个月你就爬上我爸的床,怎么?他比我能满足你?”
话落,他低头强吻了上去——
唇瓣被撕咬,许稚初吃痛,想要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