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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果茹差点用装着concannon的HelloKitty陶瓷杯向她的iPad泼酒之前,我快速的关掉电脑,怒视白墨道:“白墨你省点口水行不行,我这人晕血,见不得任何晕血的场面。那可是肯嘉尼啊,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红酒。”
白墨一把搂过我“没事儿,等姐以后经济爆发了,别说肯嘉尼了,就是肯德基也送你两大城池,一个专门由你洗脸,还一个由你洗脚!”
我“啊”了一声,对着白墨单纯的脸长叹一口气:“我说宝贝儿,肯德基是用来吃的,让你整天泡在油水里不淹死也得腻死。”
这就是我的姐妹们,一个个的生活璀璨的跟劣质小明珠似的,永远散发着不耀眼的光芒,不过果茹除外,她家的钱能买一卡车的明珠,还是限量版的。
突然“嘭”的一声并伴随着一阵刺痛,当我看清自己撞在一根路灯上时不是大声尖叫,而是揉着脑门儿忍着疼痛四处偷瞄,这简直比陈果茹被白墨讽刺智商更丢脸的事情,如果旁边有垃圾堆,我肯定一头扎进去。路边的行人似乎无暇顾及我这个黑夜里不起眼的角色,只是快速的前进着,疼痛之余我还为他们感到悲哀,个个把自己塞进生活的轮子里拼命的转,根本不会享受生活。
在我受伤的脑瓜胡思乱想时,听到身后一阵轻笑。那是什么感觉,就像你穿着白体恤牛仔裤走进一个高端的酒会时的感觉。
上帝啊,赐我一道雷劈死我吧! 我僵硬着身子,机械般转过身去。。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程南,他依靠在自行车上,一身白色休闲服,丹墨的眉眼配上高挺的鼻梁,简直是一个完美的气质型男,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的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打火机,随时能够,不是,是已经将我引爆。
我看着他笑弯的眉,拿出手机自动关机时那种咬牙切齿的劲儿:“这不是一个笑话。”
我不知道这句话的笑料到底在哪里,我只知道他笑的更加厉害,就差捧着肚子打滚了。
“可我怎么就觉得这么好笑呢。” 他如同一个剑客,在我本来就够悲哀的身体下又刺上一剑,然后捧着爆米花看我的笑话。
我故作冷静道:“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在他玩味的眼神里我开始长篇大论:“你知道吗?你的打击对于一个身无分文的迷路少女来说简直是挨上一拳再泼上硫酸,深深伤害了一颗纯真少女的内心,在法律上足够被定一个隐形伤害罪。所以,为了弥补这个少女的损失,您应该送她回家,不是吗?”
我巴着眼睛看着他,一脸天然无害并委屈至极的神情,心里却暗骂无数遍“等着吧,总有一天让你尝尝孙子的滋味儿。”
气场有些尴尬,他一直盯着我不说话,如果不是他欠揍的话我真以为老天眷顾我将时间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