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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死前,我要完成两件事,解决两个人,一个是刘雅,一个是我妈。
今天凌晨,我的生命开始倒计72个小时。
早上,我约了我的闺蜜丛明来一家咖啡馆和我一起商量后事。
丛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净说不吉利的,你肯定手术成功。
」我冷静地抿了一口咖啡说:「不用说了,我本来觉得人生还长,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请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丛明微一犹豫,还是点了点头,问我,「真的要这样做吗?把刘雅送进监狱?」刘雅,是我和丛明一起创业,开的一家剧本杀店,于一年前,由人事招进来的一个女会计。
我让丛明干了一件事,把办公室的监控拆掉,再改革记账形式,要求刘雅把直接人工、直接材料与销售费用、管理费用记在一起。
这么一来,刘雅就可以干一件事。
她可以人为虚增或虚减收入、成本、费用。
她一直没有这么做,不知道是长了几岁道德水平变高了,还是暂时不敢。
反正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搞来几张大面额的虚假费用票据,足够把她送进监狱的数字。
动了点手段,成功嫁祸给她。
今天,就可以收网了。
我将咖啡一饮而尽,「当然了,把材料都给我,我现在就去***她。
」丛明忧心忡忡地盯着桌子,想说什么,却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她接完这个电话,急急地说:「刘雅希望见你一面。
」***脆地点头道:「让她现在过来,我也有话跟她说,你先走吧。
」看着丛明犹犹豫豫离去的背影,我想起我们的高中生活。
2我、丛明、刘雅其实是高中同学。
我们的班级里有被霸凌的人,那就是我。
霸凌领头羊是刘雅。
丛明是唯唯诺诺毫无能力只敢旁观的小透明。
刘雅是个又胖又白的大眼睛女孩,她纠集了好几个女孩以欺辱我为乐,她们不止一次地在晚修时间,全班安静写作业时跑到我桌前骂我,她骂我,走的从来都是意识流,从「你的眼里透着下流到你的眼神透着浪荡不堪」,再到「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你!」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妈,我妈只说了一句,「你别再得罪她们,好好学习。
」我很想跟她说,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们。
她们散布我的流言,让所有人排挤我,没有人敢跟我说话,就连丛明,也是毕业以后才跟我有了联系,那时候她也避我避得远远的。
毕业以后,丛明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接近我,天天找我聊天,有一天我问她:「我究竟哪里得罪刘雅了?」丛明回答,「刘雅跟我说过,她讨厌你说话的声音,讨厌你走路的姿势。
总而言之,就是看你不顺眼。
」听到这个原因的那一刻,我人麻了。
就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高三那年,学习节奏贼紧,我被针对的频率却没有少,全班一起大扫除的时候,我负责的永远是最脏最累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