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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一去恐怕是被这五皇子问罪的吧!
罢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旁地柳辞和白雨娆看向长宁的目光中颇有些幸灾乐祸。
这个无才无貌的废物,当街惹怒了五皇子,恐怕今日是没法活着从驿馆出来了!
因着落后车辇几步,在车辇驶过后,长宁就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之声。
“五皇子这是要从北疆边境回京畿吧?也不知道这次回了京畿又能待多久?估计不出半月就又要被陛下撵回去了!”
“五皇子也是可怜,曾经是咱们紫宸国的战神,可如今呢?伤了腿和手不说,一张脸也毁了,还失了陛下的恩宠,只能常年在北疆待着。”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这次五皇子回京又是为何?”
“别说了别说了,五皇子的车辇还没走远呢,当心听见了被治罪!”
百姓的话不免让长宁留意了一番,更加疑惑起来:一个曾经的战神,究竟经历了什么,会落得伤残还毁了容?
刚到驿馆,长宁就被请去了主屋。
一进门,长宁就看到那个带着玉面金边面具的男人端坐在其中,手里捧了一卷书,整个人的气质出尘绝世,隐隐还有些霸气之姿。
不过比较煞风景的是,这男人是坐在一副木制轮椅上,显然是个残废。
听到长宁进来,复阳驰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抬眼冷冷的看着长宁。
一旁的风夕自以为揣度了自家主子的心思,当即道:“你当街冲撞我们五皇子,可知罪?”
长宁的目光在风夕和复阳驰之间转了一圈,轻笑道:“既然五皇子殿下用石子救了我,那想来也不在意我小小的冲撞一下吧?”
之前打中柳辞的那枚石子,是从车辇中飞出来的,旁人看不清,长宁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风夕一听愣了一下,复阳驰则是玩味地勾了勾唇,瞥向风夕冰冷道:“风夕,孤近来是否太放纵你了?”
风夕大惊,赶忙跪了下来:“殿下息怒,是属下失礼了!”
复阳驰没有将目光在风夕身上过多停留,看向长宁胸前微微显露地玉佩,直奔主题地道:“你胸前地玉佩从何而来?你若是说清楚,今日冲撞之事,孤可不追究。”
胸前的玉佩?
复阳驰一句话把长宁问得愣住了,也让跪在一边地风夕一惊,扭头看向了长宁。
长宁愣愣地摸出怀中露了一角地玉佩,她记得这玉佩是这具身体原主的母亲临终前遗留下的,还叮嘱原主一定不要在人前展露。
想来今日是被柳辞打倒在地时掉出来了,但既然原主的母亲千叮万嘱不让展露出来,想来是有一定理由的。
思虑了一二,长宁将玉佩往怀里一踹,抬眼冷漠道:“这玉佩从何而来,我为何要告诉你?”
长宁的话让复阳驰不悦地挑了挑眉,顷刻间长宁就感觉到复阳驰的气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等长宁反应过来,一股庞大的威压就迎面袭来,将长宁死死的压制,不等长宁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向复阳驰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