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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您多输点银子给我,一会儿就学会了。宫壁禾笑了笑,手抽动着纸牌唰唰作响。
安陵宗玉瞧她一眼,这花容月貌的,分明就是那个声名贤淑的宫二小姐没错啊。
咳…意识到自己盯着别人看久了,安陵宗玉不自在的咳了两声,然后说道:本王过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明日宫大人寿宴,你可备好寿礼了?
宫壁禾懵逼了。
这个还真没有,不仅没有,而且她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眨眨眼,硬气道:家父喜爱名家字画,我打算明日若是赢了钱就去市集给他买一副。
若输了呢?安陵宗玉有些失笑。
输了就不去了。宫壁禾摆摆手,原主的记忆可告诉她了,宫家没一个人待见她的,老爹疼的是她大姐。
安陵宗玉再次愕然。
说好的宫二小姐奇孝呢?
王爷…宫壁禾催促道。您还有事吗?要没事儿的话请回吧。她扬了扬手里纸牌,示意自己要与绿豆打牌了,没空接待他。
安陵宗玉眉梢一扬,指着纸牌,一起。
啊?
本王说,一起。安陵宗玉气定神闲的坐稳了,绿豆连忙倒了杯茶给他。
然后吓的躲出了门外。
太奇怪了,这个组合怎么看怎么奇怪。
其实安陵宗玉想法很简单,他晾了王妃这么久,哪怕成婚当晚不现身,令她羞愤至极跳了水榭渠,他也丝毫不为所动,可这王妃醒来之后却像想通了似的,浑变了个人,成日的作妖搞事,将寒苑闹的鸡飞狗跳。
一月来,安陵宗玉忙着其他事,还不得空想起自己的王妃,待想起时,厉王妃好赌豪饮善作乐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华京城。
哪怕今日二人相对,不仅在她脸上找不到一丝因为得不到疼爱而悲愤羞怯的模样,甚至找不到一点传言里她该有的样子。
王爷!
安陵宗玉的思绪被一声不满的呼声打断,他抬眸一扫,见宫壁禾手里握着纸牌,不耐烦的点了点桌面,示意他摸牌。
学不学!不学睡觉了!
安陵宗玉眨眨眼,张了张嘴,温声道:这就睡觉了?
不然呢?话音刚落,宫壁禾咂咂嘴,半天才回过味儿,沉下脸道:不是那个睡觉!别乱曲解我意思!
哦。安陵宗玉乖巧的点点头,摸了张牌。
宫壁禾理了理手里的牌,看他一眼,轻哼着自言自语道:你都被别的女人碰过了,脏兮兮的,老娘才不要!
牌面画的挺可爱,虽然安陵宗玉并没有见过。他摸了摸牌面,转而冲宫壁禾笑了笑,悄声道:没有,不脏。
宫壁禾没有听清他的话,疑惑的瞧了他一眼,然后将牌推给他,催促道:牌都拿不稳,干脆别学了!
王妃耐心些教好吗?本王第一次。
安陵宗玉手里的牌挡住自己的面颊,目光却落在宫壁禾脸上,见她杏眼圆瞪,眉如远黛,却一副暴躁模样。
他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位王妃,好像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