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沁阳下班比她早，见她一副被掏空的模样，戏谑，“陆琛又压榨你了？”
姜晓月：“没。”
方沁阳：“那你怎么无精打采的，身体不舒服？”
姜晓月：“我今天听见詹语白给人打电话，对方好像在和她要钱。”
聊起这个事情，方沁阳的表情立即严肃起来。
姜晓月：“我怀疑和那件事情有关系。”
方沁阳：“说了什么？”
姜晓月给方沁阳重复了一遍电话内容，“明天我请假，咱俩去跟詹语白。”
——
六点出头，姜晓月和方沁阳就等在了詹语白楼下。
八点半左右，詹语白从公寓出来了，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为，她甚至还开车去了万华。
方沁阳：“她怎么去万华去得这么勤。”
姜晓月：“毕竟有金龟婿在等。”
方沁阳：“你说她是喜欢陆琛的人多一点，还是钱多一点？”
姜晓月：“就陆琛那黑脸臭脾气，他要是没钱没背景，谁看得上他，去当鸭子还差不多。”
方沁阳：“……”
陆琛早上习惯性要等姜晓月来找他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
但今天过来的人不是姜晓月，而是梁聪。
陆琛停下动作，眉头皱起：“怎么是你？”
梁聪：“姜助早上发消息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得请假一天。”
陆琛：“她怎么了？”
梁聪：“……这个我没问，听她声音像是感冒了。”
陆琛：“今天什么安排？”
梁聪：“上午有个项目会，下午要去和赵董考察，晚上是商会的活动……”
陆琛：“活动不去了，找个人替我。”
第066章裴
身为助理，梁聪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该问的别问。
圆满完成任务，梁聪走人了。
陆琛拿起手机，在手里转了很久，拨了姜晓月的号码出去。
“你手机响了。”方沁阳听见声音，顺手把姜晓月的手机拿起来，“好家伙，陆琛的电话。”
姜晓月关上车窗才接电话。
陆琛：“怎么没来上班？”
姜晓月：“梁助没告诉你么，我请假了。”
陆琛：“我是问你为什么请假。”
姜晓月：“我发烧了，头疼……哥哥想我了么？”
啪。
陆琛挂电话了。
姜晓月嗤笑了一声，狗东西可能是又恼羞成怒了吧，这都是他的常规操作了，逐渐麻木。
方沁阳很稀奇：“就……完了？”
她以为陆琛好歹得多问几句，结果一个电话不到三十秒就完事儿了，离谱。
姜晓月：“习惯了，他就这狗样。”
方沁阳：“真冷淡，谁喜欢他也是怪想不开的。”
姜晓月：“所以我说，他要是没钱，谁看得上他啊。”
——
姜晓月和方沁阳两个人在万华蹲守到了下午，四点钟的时候，詹语白终于出来了。
方沁阳保持了一段距离，跟在詹语白车后面走着。
詹语白开到了老城区，车停在了一个公共停车场，之后便下车步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