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我以为，有个要扯来扯去扯挺久的皮，叫“虚与委蛇”。
还有。
这不该我先开口吗。
这不该我来主导吗。
“想什么呢？谈事了。”
程林：哦。
我（心里）哦什么。
程林立马端起优雅从容的架子：“那么苏小姐对于契约有什么想法？”
“事成契约断，然后我有一大笔钱进账。”苏洛继续道，“契约存续期间，有‘零花’和‘奖金’进账。有索要‘零花’的权利。”
“可以。”程林接着道，“这是薪酬方面。”
“还有我们的相处模式。比起互不干涉，我觉得还是狼狈为奸好。”
“哦？”
“比起让我在那放着，让我在能帮忙的地方帮帮忙作用还更大一点。”
“那你要怎样和我狼狈为奸？”
“我可以做你秘书。”
“然后呢？”
“一个，秘书的本职工作我都能做。商量事情什么的，可以和我。哦，还有，职场里乱七八糟想借色上位的人，我能挡挡。另一个，我可以作为你出席各种场合的女伴，帮你挡挡人或者挡挡酒，再说去那些商业场合，我还能帮你记着一些——感觉是做女伴同时做秘书。”苏洛停了一下，“老实说，外面找女伴的话，大概什么人都有，靠谱程度难以保证，爬床之流也有不少，麻烦的桃色事件什么的闹起来也是乱七八糟。”
“靠谱的不是没有。”
“不过商务上的一些工作辅助，是秘书上阵附加的好处。”
“还有，如果是看脸挑女伴，那我——打败一片啊。”
“那倒是。”程林附议。
“不过，我作为女伴出场的话，希望有额外酬劳。”苏洛神色懒懒地看过去，“你请个女伴是要花钱的，而我作为女伴，也不想是免费的。”
“这可以。而且你这样的挺难得。”这是真的。
“请出价高一点谢谢。”既然都这么说了。
程林“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奇奇怪怪的。”
“啊哈。”
“不过瞧你刚刚的样子，真的不像什么苏家小姐啊。”
“怎么说某种意义上我真的不是苏家的小姐。”
“嗯？难道你爸不是苏老爷？”
“只不过有这层血缘关系罢了。”
苏洛微眯着眼，微抬了头，轻轻地呵出一口气。神色倦懒中，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惆怅。
程林：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苏洛又瞄他一眼：“你刚刚也不像总裁。”
“我又不是在工作——我只是一个优雅的贵公子啊。”
“觉悟很好，优雅不够。”苏洛笑。
程林•僵硬笑容•扎铁老心：刀刀催人老哦。
不过。“刚刚我说了不太妥当的话，抱歉了。”
“哦，我没事。要是抱歉就花钱吧。”
“嗯？”
于是这天，程大少爷破费了。
带着人家花了半天的钱。（其实花的钱应该不算多，就是花的时间多一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