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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人已经中毒很深了,再不救后果会严重的。”
“中毒?”
那人抓着宋慈惜的手突然用了力,宋慈惜疼的五官都扭曲了。
强行将手抽来,宋慈惜看了一眼,手腕已经被捏的青紫。
“就是中毒!”宋慈惜肯定的开口。
那个男子想了片刻,转眼看向刚刚那个太医:
“蒋太医……”
被这么一叫,蒋太医脸刷地一下便白了:
“路生,你,你别听这疯丫头瞎说。王爷的身子一直由我照顾的,这么多年来你都看着的。王爷从未有过什么中毒的迹象,这个女人定是二皇子派来的细作,故意来挑拨关系的!”
那太医明显心虚,宋慈惜看着他那样子,心中实在是恶心极了:
“救人是医者的本分,亏你还是个太医,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他明明……”
“闭嘴!来人,把这个女人带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放出来。”
未等宋慈惜的话说完,那个叫做路生的人便开了口,侍卫立马钳制宋慈惜,要强行将其带走。
“你们这些人都好生奇怪,真话不信,偏偏信别人的鬼话,明明就是中毒,身为医者知情不报,我看,这个蒋太医才是奸细吧!”
路生转头看向宋慈惜,一脸的杀气逼人:
“太医打王爷小时便跟在身边照顾,王爷若是中毒他怎会不说?你不要再乱说话,这里是大王府,说出的话都需要证据的!老老实实待着,不然……”
路生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宋慈惜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小脸吓的煞白,任由侍卫将自己拖了出去。
见宋慈惜被带走后,太医长长的松了口气,路生看着宋慈惜被带离的背影,脸上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宋慈惜一路挣扎着,但还是被送回了刚刚那处柴房,好在侍卫离开时,解开了宋慈惜手上的麻绳。
一屁
股坐在干草堆上,宋慈惜想着:
刚刚那个太医明摆着没安好心,还有那个叫路生的怎么回事?他那么精明个人,就瞧不出太医有问题?
“罢了,反正那个大王爷死不死,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宋慈惜撇着嘴,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那身衣服,站起了身。
将自己那身实在脏的不行的外衣脱掉,只见一块镶金的玉牌,随着宋慈惜脱衣的动作掉在了干草堆上。
蹲身捡起,宋慈惜定晴一看,突然瞪大了双眼。
"大内总管’四个金字映入眼帘,宋慈惜手微微有些颤抖,这块玉牌她记得很清楚,这不就是梦中,她时常把玩的那块宦官干爹的腰牌吗?
吞咽了一口口水,宋慈惜侥幸的想着,梦里那块玉牌背面写的是"宋吾海’,也就是那个宦官干爹的名字,天下不可能有这样凑巧的事。
默默祈祷着,宋慈惜慢慢将玉牌翻了过来,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宋吾海’三个大字,彰显这玉牌主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