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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彬亲手为她穿上了那雪白的羽绒服长裙,温柔地理了理她的长发然后抵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今天行程有点多,不能陪你学习笑了,冥会陪你去电影院看喜剧,看到笑出来为止,别想蒙混过关!”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手轻轻的摸着那枚特殊的耳钉“我可是随时可以知道,你和谁?在哪里?做什么?说什么?”说完便轻掩着嘴角笑出了声。
死娘炮!
在大街上冥与权木杉一直安静的走着,寒冷的风如利刃般仿佛要穿透人们的皮囊,一片残缺的梧桐树叶飘落至权木杉的脚下,她停住脚步死死的盯着那片不完美的树叶。
冥打破了沉默“木杉,想喝点什么?我去买点热饮”
“咖啡”她的视线依旧在那片残败的枯叶上,不肯离开。
深冬的街道少了些喧闹,多了几许空旷,没有人肯在刺骨的寒风中逗留。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吹起了那片枯叶,她的视线随着那片枯叶飘落到了不远处的垃圾箱旁,有几个啤酒瓶歪歪斜斜的靠在那里。
惨烈的尖叫声打破了所有的空旷与宁静。
权木杉猛地抬头望向对面那家名为“人间味”的酒吧,四五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揪起一个小姑娘便往外拖。
小姑娘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头前,根本看不清脸,其中一个壮汉卷了卷袖子,双臂的纹身历历在目。
他揪起小姑娘的长发便开始抽打,小姑娘却不服气的昂起头,狠狠的瞪着那个壮汉,嘴里骂骂咧咧,时不时还会嫌恶的朝他吐口唾沫,唾沫里掺杂着丝丝血迹,旁边的几个壮汉见此状,便纷纷卷起了袖子。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权木杉终于看清了小姑娘的脸,她先是 在原地愣了几秒,随后便拎起垃圾箱旁的啤酒瓶冲了过去,她就那样屹立在了她的身旁用啤酒瓶指着那几个壮汉冷冷的一字一句道:“要么走!要么别想走!”
几个壮汉无奈的对视一眼之后,便开始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嘲讽与蔑视。
领头的那个壮汉摆出一副下流的嘴脸,摸着嘴角戏虐道:“有这么美的妞在这,我们怎么舍得走?”他无耻的笑着步步逼近权木杉。
权木杉却淡定自若,慢慢的举起啤酒瓶,几个壮汉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纷纷指着自己的头笑的前仰后合。可是啤酒瓶却朝着权木杉自己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破碎的那一刻,壮汉们的笑容便开始僵硬。莫名的恐惧感慢慢的深入骨髓,展露眉间。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支离破碎了。
正在做综艺节目的权彬,左耳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清晰的玻璃破碎声,温柔的面容顷刻间惨白如纸,他站起来小声在主持人耳边说:“去一趟洗手间”
洗手间镜子里的权彬面如死灰,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冰冷对着手机质问:“木杉,在你身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