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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年开始到今年的,每年写的都有足足十张那么多。上面的字也从青涩慢慢转向成熟隽永。
霍槯桢只当舜华是三年前才开始对她有好感的,却不知……
霍槯桢摸着眼角下的痣,心中既有惶恐不安,又有欣慰。
“湄,怎么会这样呢?”
月光斜斜照入屋内,霍槯桢平复了心情,将信纸仔细叠放整齐,取出一个锦盒,再小心得将信纸放进去。
“花奴,月奴,祭台准备好了吗?”
“主上,我们早在华公子走之前就备好了。”
霍槯桢听见“华公子”心里一顿,然后又恢复了那邪魅得姿态。
“走吧。”
三人行至花月阁某一间房间。
这房间是专门为霍槯桢拜月准备的,因花月阁人多眼杂,不方便在庭院中祭拜,因此花奴和月奴在一开始筹建花月阁时就准备了这一间房。
这间房采光尤其好,且前方一片透明,无论月亮挂在哪,从这看去都是在正前方。且这间房不用烛光,一屋的月光已经足够让整个房间透亮。
花奴和月奴将霍槯桢带到此处后,就退了出去。月奴下去看守花月阁,花奴则守在门外。
霍槯桢移步至蒲团,捻起香,在烛火上点燃,跪下,叩首。
霍槯桢双手合十,看着面前的明月,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愧疚。
“湄,对不起。”
“槯桢,你不用觉得对不起,你现在感觉到的心意其实也有我的一部分。”一道飘渺的女声在月光中响起。
“槯桢,这是命数。或许我不该把你拉扯进来。”
“不,这是我自愿的。”
“湄,不论现在如何,我的命都是你给的,这点我始终记得。”
“可是……”
突然,这个缥缈的女声变得暴躁。
“霍槯桢!你还记得你的命是本尊给的,那你为什么还没了解那个人!你是还想再死一次吗?”
“本尊当初选择你就是看重你的果断,可你现在这样是怎样!”
“既然如此,本尊就不得不先借用你的身子几日了。”
“你这又是何苦?”那个缥缈的女声出现了。
“何苦?我们从诞生灵智起就一直处在等死的阶段,凭什么那个人类就能直接吸取我们修炼了上千年的灵力!”
“我们现在这样不也能活下去吗?为何还要杀了那人。”
“从前本尊也以为和这个女人融合后就可以不用担心被吸取了,可是想不到你们两个竟然不争气得爱上了那个人!”
“这……”
“你们都是废物!竟然喜欢那个随时能了解你们性命的人!”
“哼,她的心意可不是只由我俩控制的,你别忘了那也有你的份儿。”
“本尊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哼!”那个暴躁的声音犹豫了一会,随后又暴躁了起来。
“赶紧进来!今日月华很凝实。”
“哦,你真要控制她身体啊?”
“本尊从不开玩笑,再不了结那人,我们什么时候被这女人给卖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