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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了红脸,掩饰害羞的掩唇轻咳了声,“余师兄,再见。”
“再见。”余正谦淡声说着,移开视线,深深的看了宁子骞一眼,没再说什么,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
从前没那闲空,从没好好的看过我这个师兄,现在再看他,忽然觉得以前学校里的学姐们迷他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舍不得?”宁子骞凉凉的声音从我耳侧传来。
“……”我讪讪的收回目光。
回去的路上,宁子骞冷着脸一声不吭,我也没主动找他说些什么,靠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补眠。
半睡半醒中,我听到宁子骞闷声说:“离你那个师兄远点儿。”
脑子里的瞌睡虫顿时少去了一半,我半睁着眼睛扭头看向他,突然想到分别前余正谦看他那深深的一眼,问:“你和余师兄认识?”
宁子骞没有应我,我以为他没听清,又问了遍:“你和余正谦认识?”
好一会儿,宁子骞才闷声回答我:“认识,不熟。”
没等我问他们怎么认识的,宁子骞继续说:“我师兄是他师父。”
我:“……”
后面的,为什么他师兄是余正谦师父这种话,我没敢再问下去。
因为余正谦的师父,也是我的师父,我暂时不想让宁子骞知道,不然按照他这段时间的表现他肯定得逼我喊他师叔。
和自己的师叔上床,怎么想都有种***的既视感。
回到B市我们所住的那个小镇,我和宁子骞先去超市里买了菜才回公寓。
走进屋子,望着熟悉的环境,熟悉感和亲切感迎面扑来。
果然金窝狗窝,始终不如自己的狗窝。
宁子骞拎着行李箱去阳台找洗衣机,我在沙发坐下,抓起遥控器,拿了包瓜子,打开电视拆开瓜子包装,丢掉遥控器抓了把瓜子,磕了起来。
此时电视正播放着一个名叫《百家》的节目,这个节目主要是讲老百姓家的生活琐碎闲话长短的,都是些寻常能见的事情,可却莫名的戳泪点,院里不少人都喜欢看,尤其是黎晓惠这种当了妈妈的女人。
我窝在沙发上,当看到父母外出打工留守儿童被要外出农作的奶奶关在屋里嚎嚎大哭时,突然想起小时候爸妈去上班时也是这么关着我和安晴的。
那时的安晴还很小,懵懵懂懂的但十分爱哭,父母晚归她缩在我怀里不停的哭,被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我也很害怕,可怕她哭得更厉害,我硬是没敢哭。
想到从前,想起父母,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和你说个事。”
宁子骞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我的身旁,他突然凑了过来,我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开,扭头看向他。
只见宁子骞垂眸往我胸口看了眼,语气很严肃的说:“你这里大了。”
“……神经病!”我通红着脸撇过头,脑子里忍不住回想当年的自己。
我长得比同龄的女生高,身体却发育得比同龄的女生晚,和宁子骞在一起那两年,我勉勉强强只有B,念大四后忽然之间就疯长,从B变成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