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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对自己的地盘太过敏感,自己这样直接让白月雅出丑,几乎等于拿着屎盆子扣在谢临渊头上。更何况她身为情人的身份去挑衅正宫,更是对谢临渊权威的挑衅,面临她的将会是什么?
暴怒?合约解除?
许羡心头发紧,手心也微微出汗。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礼服,更觉得上面的酒渍刺眼的厉害。
她甚至不敢转头去看谢临渊。
带白小姐下去。谢临渊低沉的声音奏鸣而起,带着他特有高雅的音色。声音没有暴怒没有心疼,只是平铺直叙的去议论这件事情。
头顶传来的声音让许羡忍不住抖了抖,就是在谢临渊身边这么多年,她都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
临渊!白月雅被侍者扶起身,她泪眼婆娑的看着谢临渊。谢临渊目光在她身上顿了顿,终于是想起来什么一般,眼神虽然冷硬语气却软了一分:去换件衣服。
白月雅含泪微笑,好一副较弱美人的样子。
今晚你就出发去度假酒店,那边缺监工。谢临渊的落在单明非身上,单明寒替他回答,一点也没有帮着求情的意思:好!
单明非不满意,可是单明寒的决定他一向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跟着单明寒离开。
这一片只剩下谢临渊和许羡,再也没有不长眼睛的凑过来。许羡低垂着头,一副认错的小媳妇的样子。
我不是有意的。没错!她是故意的,要不是有谢临渊在,她玩死白月雅八百回。
去吃点东西,离着我们走还有一会。谢临渊看着她低垂的头,嘴角微微勾起一点弧度。许羡莫名的觉得,谢临渊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反而多了几分温度。
啊!这家伙不是打算一会秋后算账吧?这难道是黑暗前的光明,也就是说回光返照?
我还有事,一个小时候后去车子边等我。谢临渊伸手似乎是想摸摸她的头,却半路放下。
左看右看也不见暴怒的意思。
许羡心中更忐忑了,她不会因为谢临渊什么都没有说就沾沾自喜觉得自己重要,她跟在谢临渊身边五年,太清楚白月雅对谢临渊的意义。怎么看谢临渊都不会这样轻飘飘的让事情过去。
过去的经历让她太清楚,一切幻想的美好最后都会支零破碎。
右手突然有些疼痛,许羡下意识握紧手腕,打起精神面对所有的宾客。能来谢家家宴,注定这些人非富即贵,她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不就是耍了白月雅么?疾风暴雨她等着就是。
离了人群,单明非去看白月雅,他看不懂单明寒听到白月雅时眼中的那抹深意,问清楚了白月雅的房间,犹豫自己要怎么安慰白月雅。
这样大的事情,对任何女孩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月雅姐......单明非小心推开门,房间如同鬼魅一样飘忽的声音,传递着恶毒的诅咒:总有一天我让你生不如死,以前我能踩死你,以后我照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