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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于是就抛下了你这个拖油瓶,自己走了。”
“所以你这么辛苦找她,以为将母亲找回来就可以有人疼,有人爱了。但实际上,哪怕你将你母亲找回来了,你也照样是那个万人嫌的阮初!”
“不,你在骗我——”阮初狠狠攥紧手心,咬着牙道:“我母亲不是阮正成,她绝不可能出轨!”
“那你说阮正成为什么不派人去找你妈?”
阮甜宓笑容更阴毒道:“阮初,当年我和我母亲能这么快入主阮家,除了我们有薄修明的撑腰之外,说起来还真是多亏了你母亲的红杏出墙。”
因为阮正成恨阮母。
于是他迫不及待,想将阮母的所有痕迹从家里抹去,也对阮初被欺负置之不理。
所以阮初落到如今这幅田地,除了要恨给白兰萍帮忙的薄修明以外,也该好好恨自己的母亲!
这怎么可能——
阮初没有回答,转开身便不顾疼痛,匆忙离开。
阮甜宓在她的身后笑的猖狂。
阮初闷头闷脑间好像撞上了一道身影,但没看对方是谁,她就已经关门出去。
……
恍惚间,天色渐暗,热度又一次卷土重来。
阮初离开主屋回了自己小屋子后,便发现自己腿上的缝合这次虽然没有再崩裂,但她又开始了发烧。
并且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阮初闭着眼睛只觉得脑子都乱到了极点,仿佛也只有用这个姿势,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少的可怜的安全感。
但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熟悉的大手却忽然贴上了她滚烫的脖颈,随后一边用温毛巾抚慰着她难安的温度,一边将她的衣裳解了下来。
阮初呜咽着下意识挣扎。
偏偏,她细小的抗拒并没有产生作用,反而越发点燃了男人的炙热……
阮初推不开,也躲不掉,但就在她的裤子即将被扯下,露出伤口时,她终于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落下泪来。
瞬间,那凶猛可怕的攻势便停了下来,隐约还有低哑好听的声音,一边用大拇指帮她擦着泪,一边道:“把我折磨成这样,你这个小家伙倒哭起来了。”
“呜呜呜,你欺负我,谁都欺负我……”阮初哭着呢喃。
烧迷糊的她还以为是在梦中。
而身边的人顿了顿,也问:“今天有谁欺负你?”
“阮正成……”阮初断断续续道:“他,他要我约薄修明去五天后豪庭的酒会,但是我讨厌薄修明,我不想约……小哥哥,你要是在小初身边就好了。”
阮初杂乱无章地擦着眼泪大哭,等哭累了,她就推开对方的手沉沉睡去。
身边,男人没再说话。
当阮初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宋婶一直在床边陪着她,看她睁开眼,宋婶连忙开心道:“小初,你终于醒了,人还难受吗?”
“我……”
阮初迷茫地顿了顿,半晌后,她才勉强找回声音问:“宋婶,昨晚一直是你陪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