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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司鉴手里举着一张纸,那纸是从大理寺卿的怀里扒出来。
扒人衣服的事,他干得熟练,只是头一回扒男人的,倒也不负原主顾书卿往日对他的训练。
他一把展开纸,纸上有画如下:
先是一个挽髻长裙妇人持短剑砍另一个短衣下裙的妇人脑袋,接着是短衣妇人倒下、长裙妇人拎着剑站在门外,剑尖有血滴下。
鲜血用墨点表示,洋洋洒洒几乎走遍整半张纸。
画的线条亦流畅,长裙妇人的恶毒神情也是栩然纸上。
要不是李司鉴知道此妇指的是顾书卿,也差点拍案叫绝。
只可惜......只可惜这是大理寺卿的臆想,就算是真的,谁也没瞧见不是吗?没瞧见,就是没发生!
他唰唰两下将纸撕成五花八柳,再狠狠扔向大理寺卿惊呆了的黑脸庞子:“老天给你这双手是去查明真相,不是画小人书的!”
“你懂什么?!”
大理寺卿很悲愤,“查案是我的职责,画小人书是我的理想!你毁我理想,等于杀我父母!李司鉴,长公主的案子我办定了!”
“有我在,你休想!”
谁也别想动他的小母兽......哦不,顾书卿!
就冲她为了他从三楼楼顶跳下去,他也当一命还一命,豁出一身腱子肉替她挡下这次的灾。
唰!
他一边瞪着大理寺卿,一边从自己怀里抽出昨晚下笔的那张纸,高高扬起。
纸上只有一幅图,图上一个妇人拿着两把菜刀,交互叠在自己的头顶当当地敲,敲的动作用两根短弧线表示,很有即时的动态感,仿佛能带出一股风来。
“这才是真相!张氏是自杀!”他斩钉截铁。
此时,他自己也信这就是事实。因为很合理嘛,如果把顾书卿撇出去的话,物证、伤口、现场都对得上。
大理寺卿本欲上手抢夺,可定睛看了会儿,肩膀微微一缩,竟没了刚才的愤怒和斗志。
宦官将图纸从李司鉴手中接过,呈到顾长安跟前。顾长安美滋滋吸了一口杨柳甘露汁,才将五彩琉璃杯放下,对着图纸细细端详,然后抬头问大理寺卿:
“爱卿怎么看?”
“比臣画得好。”
大理寺卿低着头,仍沉浸在沮丧里。
“......朕问你,你对此案如何看?”
“哦!”
大理寺卿不愧是高级官员,情绪调节能力也是相当强,瞬间抖擞精神,“臣以为,长公主砍杀张氏的事实铁板钉钉,无可辩驳。”
“可李爱卿也不无道理。”
“臣研读过历代刑事案例,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自尽!”
“未见过,不等于没有嘛。”
顾长安嘟囔着,又低头细细看图。
“像臣等刚烈勇士,若到山穷水尽之时,也绝不会以此法自戗。张氏乃一普通妇人,悬梁、跳水、服毒均可,怎会自讨苦吃,对着自己的头顶猛砍数十刀?除非这是别人的头顶,她感觉不到痛楚,才能下手如此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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